也渐渐平息。

苏晚抱着惊魂未定的嘉铭，手脚冰凉，浑身止不住地颤抖。

嘉铭也被刚才的变故吓坏了，小脸煞白，紧紧地抓着苏晚的衣角，眼睛里还带着未散的惊恐。

苏晚低头亲了亲儿子的额头，努力平复着自己狂跳的心脏。

抬头再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周琛和林婉柔，心中却更加疑惑。

林婉柔为什么会在这里？

她和周琛之间，到底是什么关系？

林婉柔的身手，矫健得完全不像一个普通女人，更像是……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。

无数疑问如同乱麻一般缠绕在苏晚心头，让她茫然无措。

06 真相大白苏晚紧紧抱着儿子，嘉铭的小脑袋埋在她颈窝，小小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。

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那个身手利落的女人身上，然后又转向周琛，心里的疑团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。

林婉柔走了过来，她的目光坦诚，没有丝毫闪躲，直接看向苏晚。

“苏晚同志，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。”

她的声音清脆，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干练，“五年前招待所那次，是个误会。”

苏晚没说话，只是看着她，等着下文。

“当时是紧急任务交接，情况特殊，周琛拉住我，是提醒我注意周围可能存在的危险，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林婉柔语气平静地解释，“他的身份……不方便对你明说，很多事情必须保密。

至于那个纽扣，”她顿了顿，似乎觉得有点好笑，“那是我们当时约定的一个联络标记，不是什么……定情信物。”

苏晚的心猛地一跳。

联络标记？

不是定情信物？

这时，周琛也走了过来，他的目光紧紧锁在苏晚脸上，带着五年未曾消散的痛楚和思念。

“晚晚，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，“对不起。”

他深吸一口气，似乎在组织语言，将这五年的空白填补起来。

“你走后，我像疯了一样找你。

动用了我能动用的一切关系，可是……就像石沉大海。”

他看向林婉柔，眼神复杂，“后来才知道，是婉柔同志……为了保护你们母子，隐匿了你们的一些信息，怕敌人顺藤摸瓜找到你们。”

“我的沉默，我的离开，都是任务需要。

纪律……我不能说。”

周琛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，“我对你……从第一次在村口看见你，就……”他似乎难以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