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小。

我警惕地背靠墙，心跳得很快，满手心都是汗。

徐今南就是这时出现的。

他为了我，被他们打聋了一只耳朵。

到现在还戴着助听器。

两人浑身是血地被送进医院。

不过，我身上的血。

都是徐今南的。

我哭着跪在病床前，不知道怎么办。

手就被人握住。

带着凉意。

我愣愣地抬头。

撞进徐今南眼尾轻扬的眸子里。

映着窗外透亮的光。

不知道为什么。

心头产生了他此刻竟心情愉悦的错觉。

出神间，手被握得更紧了。

我觉察到一丝不安，想要挣脱，但顾及他身上别的地方的伤，还是没动。

“对不起，都是我连累了你。”

说着说着，泪水又从眼角落下。

那只牵着我的手松开，转而移到我侧脸，动作自然地轻轻抹去泪水：“别哭。”

徐今南哑声道：“我是自愿的。”

“为什么？

因为我是你兄弟的女朋友？”

可是。

他为了保护兄弟的女朋友，身体残疾，下半辈子几乎都被毁了。

“我一定会尽力补偿你。”

我擦了擦眼泪，坚定道，“你想要什么都行，让我当牛做马，都行。”

徐今南就笑了。

笑着笑着，忽地抬眼盯着我看。

目光冷静，认真又专注道：“我想要你做我女朋友。”

心脏狠狠一跳。

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呢？”

“你和顾砚辞不是好兄弟吗？

你们……你……”徐今南勾起唇角，目光很柔，但我却觉得像是寒冬冰雪，冷得刺骨。

“只要你父母债务不还干净，你还是会被追着到处躲。”

徐今南不疾不徐道，“顾砚辞刚进入演艺圈没多久，没钱，你心疼他，肯定会和他分手。

“那还不如和我在一起。

“我帮你还债。”

他捏到了我的弱点。

我移开目光，看到床边那个已经不成形状的蛋糕盒子。

昨天，是顾砚辞的生日。

也是我们在一起的一周年。

此刻。

我却庆幸。

还好时间够短，来不及情深义重，难以决断分离。

“你这么做，就不怕顾砚辞恨你？”

我迎上徐今南的目光，想要看出什么别的东西来。

但没有。

整个澄澈的目光里单单倒映着我的脸。

就好像。

他真的只要我一样。

徐今南又笑了，凌厉的侧脸被光影勾勒。

“我只要你，其他都不要。”

下半身跪得都已发麻。

我垂下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