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荷花阅读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10-26 13:5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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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嫁给京圈太子爷周聿安五年,就当了五年替身。五年来,他按照白月光的喜好改造我,

让我穿她的旧衣服,学她的神态。让我活成了别人空洞的影子。但我从未反抗,

他说什么就是什么。又一年他白月光的回国宴。他带来的女人,是白月光的双胞胎妹妹。

可这次,我只瞥见那女人脖子上戴的项链,就理智尽失,把滚烫的汤泼了过去。

周聿安一脚踹翻我,抱着他的心上人离开。当晚,他突发心源性休克,被送进ICU。

所有人都来指责我。「这个疯子!五年前要不是她把心脏捐献者的位置让给别人,

周少怎么会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心源!」「她就是故意的,她想拖死周少,自己好继承遗产!」

我听着,擦了擦嘴角的血,一声不吭。只是在他脱离危险后。把那条一模一样的项链,

连同我的心脏捐献匹配报告,一起放在了他的床头。这一次。我不换了。

1.腹部传来一阵阵绞痛,周聿安踹我的那一脚,用了十成十的力气。

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,昂贵的羊绒地毯被滚烫的汤汁浸透,狼狈不堪。

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,宾客们早就散了。只剩下周聿安的助理,李澈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

眼神里没有同情,只有冰冷的厌恶。「苏念,周总让我转告你,他不想再看见你。」

我撑着地面,想爬起来,可浑身都在发抖,一点力气都使不上。嘴角尝到了一丝铁锈味,

我抬手抹了抹,是血。李澈像是没看见,继续说:「温小姐只是受了点惊吓,倒是周总,

被你气得心脏病发,已经送去医院了。」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,精准地***我心里。

我没说话,只是看着他。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,他蹲下来,

声音压得极低:「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?五年前,你抢了别人的捐献名额,

害周总错过最佳手术时机。五年后,你又想亲手杀了他?」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,

不用看也知道,是那些咒骂我的新闻推送。「周聿安携白月光双胞胎妹妹温月出席晚宴,

隐婚妻子苏念嫉妒发狂,当众行凶!」「知情人爆料:苏念五年前为嫁入豪门,

恶意抢占本属于周聿安的救命心源名额!」我的名字,和「恶毒」、「疯子」、「蛇蝎心肠」

这些词汇,再一次被紧紧捆绑在一起。我成了全京圈最大的笑话和最毒的女人。我慢慢地,

从地上爬了起来,拍了拍裙子上的灰。然后,在李澈错愕的目光中,一步一步,朝门口走去。

我没有去医院。那个地方,我不想再去了。2.我和周聿安的婚姻,始于一场交易。五年前,

他心脏病危,急需移植。而我,一个孤女,需要钱为我母亲下葬。他的母亲找到我,

甩给我一张支票,条件是让我扮演他心中的白月光温晴。温晴那时在国外,远水救不了近火。

而我,恰好有七分像她。我同意了。从那天起,我不再是苏念。我学着温晴的穿衣风格,

留她一样的长发,学她喝不加糖的黑咖啡,甚至学她在看画时微微蹙眉的神情。周聿安对我,

时而温柔,时而暴戾。温柔的时候,他会***我的脸,透过我,看另一个人的影子。

暴戾的时候,他会因为我一点小小的差错而大发***。「我让你学她,不是让你东施效颦!

你这种人,连给她提鞋都不配!」我默默承受着,因为我知道,我只是个替身。直到那一天,

医院通知,找到了匹配的心源。手术前夜,周聿安却突然抓着我的手,

猩红着眼问我:「苏念,如果我死了,你会不会难过?」那是我第一次在他眼里,

看到属于我自己的倒影。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可第二天,他就接到了温晴的电话。电话里,

温晴哭着说她不能没有他。于是,周聿安放弃了手术。对外,周家放出的消息是,

那个不知名的捐献者临时反悔,拒绝捐献。而我,因为那短暂的心动,成了周聿安的妻子。

也成了那个「为了嫁入豪门,恶意抢占捐献名额」的罪人。五年来,我活在温晴的影子里,

活在所有人的唾骂里。我以为,我已经习惯了。直到今晚,我看到温晴的双胞胎妹妹温月,

脖子上戴着的那条项链。那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,一条朴素的银质四叶草项链。

上个月,周聿安从我首饰盒里拿走,说它太廉价,不配出现在周家。我求他,

他只是冷漠地看着我。「一条破链子而已,你想要,我给你买一百条。」可现在,

它戴在了温月的脖子上。那一瞬间,我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,彻底崩塌。

3.我在空无一人的别墅里待了两天。周聿安没有回来,李澈也没有再联系我。

仿佛我这个人,已经被他们彻底遗忘。第三天,门铃响了。我打开门,

门外站着的是周聿安的母亲,林女士。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怒气,看见我,

扬手就是一巴掌。「啪」的一声,清脆响亮。我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,火辣辣地疼。

「你这个扫把星!聿安还在ICU躺着,你还有脸待在这里?」我没有躲,也没有说话,

只是平静地看着她。我的反应让林女士更加愤怒,

她指着我的鼻子骂:「五年前我就不该心软让你进门!你这种卑贱的女人,

只会给聿安带来灾祸!现在你满意了?把他害成这样,你就可以独吞家产了?」「我没有。」

我终于开口,声音沙哑。「你没有什么?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?」她冷笑一声,「苏念,

我警告你,聿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绝对不会放过你!」她身后,跟着两个保镖,

虎视眈眈。我知道,她是来赶我走的。「滚出这里,这里不欢迎你。」林女士厌恶地挥挥手,

像在驱赶什么脏东西。我点点头,转身回房,拖出了我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。

里面只有几件我自己的衣服,和母亲的那张旧照片。五年来,我在这里,

从未有过真正属于我的东西。当我拖着箱子经过林女士身边时,她又开了口,

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:「看在你照顾聿安五年的份上,这张卡你拿着,里面有一千万,

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。」我停下脚步,没有接那张卡。我看着她,

一字一句地说:「周夫人,我什么都不要。我只要一样东西。」林女士皱起眉:「什么?」

「我的项链。」她愣了一下,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嗤笑出声:「一条破链子?

苏念,你脑子没病吧?为了条破链子,把聿安气进医院,现在还敢跟我要?」

「那是我的东西。」我坚持。「你的东西?」林女士的眼神变得狠厉,

「你身上哪一样东西不是周家给你的?那条链子,聿安送给小月了,就是小月的东西!

你再敢提,我就让人打断你的腿!」我没再说话,拖着箱子,离开了这个困了我五年的牢笼。

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。我拦了一辆出租车,去了医院。不是周聿安在的那家,

而是市中心最大的人民医院。我挂了心胸外科的号,

找到了五年前为我做心脏匹配检测的张主任。4.张主任还记得我。看到我,他有些惊讶,

扶了扶眼镜:「是苏小姐啊,好久不见。最近身体怎么样?」「不太好。」我实话实说。

他仔细看了看我的脸色,眉头紧锁:「你的脸色很差,是不是没有好好休息?我跟你说过,

你的情况特殊,一定要注意……」我打断他:「张主任,我想重新做一次捐献登记。」

张主任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:「苏小姐,你确定吗?五年前……」「我确定。」

我的语气不容置疑。他沉默了许久,叹了口气:「好吧。但是苏小姐,我必须提醒你,

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,如果进行捐献手术,风险非常大。你可能……」「我知道。」

我平静地签下了所有的文件,包括那份风险极高的手术同意书。走出医院,

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。是周聿安的死党,也是京圈里有名的公子哥,沈浪。

他的语气听起来很焦急:「苏念,你在哪?周哥他……他情况不太好,一直在找你。」找我?

我有些想笑。他不是不想再看见我吗?「他快不行了,医生说他求生意志很弱,

一直在叫你的名字。」沈浪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,「你能不能……过来看看他?」

我握着手机,看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空。「好。」我答应了。我倒想看看,他死到临头,

叫着我的名字,是想骂我,还是想让我去给他陪葬。当我赶到私立医院的VIP病房时,

门口围满了人。周家人,还有温月,都在。看到我,温月立刻红了眼圈,

柔弱地靠在林女士身上,哭诉道:「伯母,她怎么来了?聿安哥哥看到她,

病情会加重的……」林女士立刻像护崽的母鸡,张开双臂拦在我面前:「你来干什么?

我们周家不欢迎你!」我没有理会她们,目光穿过人群,看向病房里。周聿安躺在病床上,

脸色苍白如纸,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,心电监护仪发出微弱而急促的滴滴声。

他好像感觉到了我的目光,艰难地睁开眼,朝我的方向望过来。他的嘴唇翕动着,

似乎在叫我的名字。「苏念……」我推开林女士,一步步走向他。所有人都惊呆了,

没人敢拦我。我走到他的床边,俯下身,看着他。他的眼里,第一次没有了暴戾和厌恶,

只剩下脆弱和……依赖?「苏念……」他又叫了一声,用尽全力抬起手,想要抓住我。

我没有动。他抓了个空,手无力地垂下。「项链……」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,「还给你……」

我看着他,忽然笑了。「周聿安,晚了。」我说完,转身就走。

身后传来他急切而绝望的嘶吼,和仪器刺耳的警报声。「苏念!别走!苏念!」我没有回头。

这一次,我不会再心软了。5.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「家」,

而是在医院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。刚洗完澡,手机就响了,是李澈。

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又愤怒:「苏念,你到底想怎么样?周总已经被你刺激得二次休克,

正在抢救!你就这么恨他吗?」「恨?」我擦着头发,语气平淡,「李助理,你用错词了。

我对他,早就没有感觉了。」电话那头沉默了。许久,李澈才开口,

声音沙哑:「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。」「是吗?」我轻笑一声,「那他应该叫得再大声一点,

或许阎王爷能听见。」说完,我直接挂了电话,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。世界终于清静了。

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五年来,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。第二天一早,

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。我皱着眉打开门,门口站着的,是沈浪。他一脸憔ें悴,

眼下是浓重的黑青,看到我,二话不说就抓住了我的手腕。「苏念,跟我走!

周哥他……他不行了!」我用力甩开他的手,冷冷地看着他:「他行不行,与我何干?」

「苏念!」沈浪的眼睛都红了,「我知道你恨他,是我们对不起你!但……但他真的快死了!

医生说只有你能救他!求求你,就当可怜可怜他,去见他最后一面!」「只有我能救他?」

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「我只是个普通人,又不是神仙。他周大少爷的命,金贵着呢,

我可救不起。」「不是的!」沈浪急切地说,「是心源!医院找到了新的心源,

但是……但是周哥他拒绝手术!」我愣住了。「他为什么拒绝?」「他说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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