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
“就连你肚子里的孩子，也不是我的。”

“你怎么敢？”

战文翰大掌收紧，秋檀的下巴变发出了闷响，疼得她冷汗直流。

战文翰在旧屋里面得到的锦盒，不是周芷凝留给他的念想，而是对名医的调查。

所谓名医根本就不是什么高人，而是秋檀的情人，他们沆瀣一气，哄骗他，不过就是为了攀上将军府，他们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，还害死了凝凝。

战文翰不敢去想，凝凝知道这些，会作何感想？

她是会气恼他的无用，还是只会为嬷嬷感到难过？

“还不说吗？”

战文翰双眼满是嗜血的猩红，“你是为了害凝凝，才故意让自己流掉那个孽种的，对不对？”

“秋燕，你已经要嫁进将军府了，为什么还要害凝凝，如果不是你……，她就不会死。”

战文翰用力甩开秋檀，喝道，“说！”

“不够！”

秋檀再次抬头的时候，满眼都是怨恨，“我只是你其中的一个女人而已，谁知道你什么时候腻了，是不是就会像对她一样对我？

或者你哪天又想起她的好，而甩开我？”

“战文翰，你本来就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啊。”

10“我一个方才入将军府的人，都会听说，周芷凝这么多年，为你做过些什么，可你就是眼盲耳聋，全然不知。”

“她做过什么？”

战文翰心头一震。

“你不知道吗？”

秋檀讥讽的说道，“这三年来，她为你照顾重病的娘亲，府中那点中馈，压根就不够，是她自己把嫁妆拿出来添补，你娘才能等到你回来。”

“是她在深冬，像个傻瓜一样的，跳进潭水里，打捞你爹的遗物，落下了寒疾，冬日夜不能寐。”

秋檀看着战文翰腰间多出来的玉佩，“对了，就是这个，若是没有他，你哪里有机会带在身上？”

战文翰双眸震动，原来是这样……“心疼了？”

秋檀接着说道，“还有呢，她每每听到你在战场上的不利消息，就连夜上山为你祈福，可你呢？”

“你，还有整个将军府，都是吃绝户的忘恩负义之辈。”

秋檀摸了摸自己头上的金钗，“如今我的风光，可都要感谢她，要不然偌大的一个将军府，也不过就是一个空壳子。”

“你……”战文翰只觉得自己的心口，好像是被什么紧紧的揪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