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着烟,烟圈故意吐在了我的脸上。
我噘着嘴眯着眼躲开:“我想去医院照顾我妈”
“你妈妈那有两个护工照顾,出不了事,你跟我走。”
我就知道他问我只是想听我说句话,但是我说的内容他都会忽略不计。
任何事情任何决定,他都非常的果断,问我建议的时候只是想听我的声音。
最后还是按照他的意愿来。
其实这也没错,我是他的所有物。
像一条安静的听话的贴身小狗。
我靠着他腻腻乎乎的问:“去哪?”
“想骑马吗?”他眼神在那两台麻将桌上扫了一圈,又回到我的脸上。
“我可以吗”我双眼瞪大看着他。
傅渊很满意我的惊讶:“这有什么,跟着我,没有什么事是做不了的。”
14
当我跟着他到了地方拉着行李到酒店的那一刻。
我还不知道,在他给我定的房间对面,是他未婚妻和未婚妻的朋友的房间。
傅渊把我拉进酒店房间后踢上门。
禽兽本质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他兴奋的拿出了送给我的假期礼物....一条闪着光的胸链。
听他的话,挂在身上给他看。
傅渊:“转一圈,这一条是找人定制的,真不错!”
他手指缠着链珠,过于兴奋,他像狮子咬住猎物时的猎杀过程。
凉丝丝的链条触感并不美好。
惊恐中我的试图用尖叫唤醒他的一丝愧疚,也没能让他松口,只是咬轻了一点,不至于把我咬死而已。
他手指摸摸我的脖子:“疼吗,我下次注意,苏锐,你知道吗,你带上那个的样子真的太好看了。”
我叹息一声,像是被打捞上岸无法再入水的鱼。
有一种生死看淡的默然。
“有一点疼”
是,很好看,不然怎么知道他失控的时候我差点就要被弄死了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