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类 古代言情 主角 喻瑾 作者 喻瑾
简介:剧情人物是【喻瑾】的古代言情小说《我那替嫁杀心比天还高完整文本》,由网络作家“喻瑾”所著,情节扣人心弦,本站TXT全本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38905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0-26 17:47:18。在本网【xhhwx.com】上目前已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我得了什么病,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。太医们的说法五花八门,一会儿说我娘胎里带的弱症,一会儿又说我气血两亏...
我得了什么病,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。
太医们的说法五花八门,一会儿说我娘胎里带的弱症,一会儿又说我气血两亏,总之就是一句话,底子差,得养着。
从没有人,像她这样,一开口就说得这么准。
肺燥,这是三年前一个差点被我娘打出去的走方郎中说的。他说我这病根子在肺,得润,不能一味地用猛药补。
结果,他开的方子喝了三天,我咳得更厉害了,差点一口气没上来。
从那以后,再也没人提这两个字。
我放下茶杯,盯着她:“你怎么知道?”
喻瑾的表情没什么变化,语气依旧平淡:“我爹是个赤脚郎中,我跟着学过几天。看二叔面色发白,嘴唇干裂,说话时中气不足,咳嗽声短促,像是肺燥之症。”
她垂下眼帘,声音更低了些:“说错了,二叔别见怪。”
我看不透她。
一个山沟里出来的姑娘,就算爹是郎中,能懂多少?
或许是瞎猫碰上死耗子,蒙对了。
“略懂皮毛,也算难得。”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,随口敷衍了一句。
她“嗯”了一声,又不说话了。
那种能把天聊死的气氛又回来了。
我挥了挥手:“没什么事,你回去吧。大哥那边……你多费心了。”
最后这句话,我说得自己都觉得虚伪。
一个活死人,有什么好费心的。无非就是擦洗喂食,跟伺候一个物件差不多。
“是。”
她站起身,对我行了个礼,转身走了。
从头到尾,她的表现,都符合一个“被买来的替嫁新娘”该有的一切特质:温顺、木讷、胆怯、认命。
可我心里,却莫名地有些不安。
直觉告诉我,这个女人,没那么简单。
接下来的几天,喻瑾果然“安分守己”。
每天待在我大哥的院子里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。
我娘派去监视她的丫鬟婆子回报说,她每天就是给我大哥擦洗身体,然后就坐在床边发呆,或者做点针线活。
不哭不闹,不言不语。
我娘对她的表现很满意。
一个听话的工具,总比一个有自己想法的刺头好用。
这天下午,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,昏昏欲睡。
喻瑾的贴身丫鬟,小翠,端着个食盒过来了。
小翠也是我娘拨过去的人,说是伺候,其实就是监视。
“二少爷,”小翠屈了屈膝,“我们奶奶炖了些润肺的汤,知道您身子不爽利,特意给您送一碗过来。”
我睁开眼。
又是润肺汤。
自从那天之后,这女人似乎就跟我这肺杠上了。
我看了看食盒,没吱声。
小翠把食盒打开,端出一碗汤。
汤色清亮,飘着几颗莲子和百合,闻起来有股淡淡的甜香。
“二少爷,您尝尝?我们奶奶的手艺可好了。”小翠一脸殷勤。
我心里冷笑。
一个乡下丫头,炖个汤能好到哪儿去。
更何况,在这季家大院里,别人送来的东西,是能随便入口的吗?
我大哥就是前车之鉴。
虽然所有人都说他是摔下马才变成这样的,但我心里一直有个疙瘩。
我大哥的马术,是京城一绝。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摔下来?
“放那儿吧。”我指了指石桌。
小翠见我不喝,脸上有些失望,但也没敢多劝,行了个礼就退下了。
我看着那碗汤,热气袅袅。
院子里的海棠花开得正好,几只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。
一切都显得很平静。
我拿起汤匙,舀了一勺,送到嘴边,又停住了。
我没喝,而是把汤倒进了旁边的一盆兰花里。
那是我最喜欢的一盆“素冠荷鼎”,金贵得很。
做完这一切,我靠回躺椅上,闭上了眼睛。
到了晚上,我留在喻瑾院子里的眼线回来报信了。
他说,喻瑾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,晚饭的时候,小翠劝她,她还发了脾气,把碗给摔了。
这是她进门以来,第一次发脾气。
我躺在床上,听着窗外的风声,久久没有睡意。
她为什么发脾气?
因为我没喝她的汤?
一碗汤而已,至于吗?
除非……那碗汤,很重要。
第二天,小翠又来了。
还是那套说辞,还是那碗汤。
我依旧没喝,当着她的面,把汤倒给了院子里那条看门的老黄狗。
老黄狗喝得很高兴,还冲我摇了摇尾巴。
小翠的脸色,比昨天更难看了。
第三天,汤照样送来。
这次我连倒都懒得倒了,直接让丫鬟拿去处理掉。
第四天,没汤了。
我心里反而觉得不踏实了。
这个喻瑾,到底想干什么?
用一碗汤来试探我?还是真的想害我?
如果想害我,手法也太拙劣了。
如果不想害我,她的行为又处处透着诡异。
又过了两天,我夜里咳嗽得厉害,一夜没睡好。
第二天早上,精神很差。
伺候我的丫鬟给我端来药,我闻着那股苦味就反胃。
“不喝,拿走。”
“二少爷,这是刘太医新开的方子,您好歹喝一口啊。”
“我说拿走!”我有些烦躁。
正在这时,喻瑾走了进来。
她今天看起来,比前几天精神了些。
她看了一眼那碗黑乎乎的药汁,又看了看我,没说话。
她走到我床边,伸出手,搭在了我的手腕上。
她的手指很凉,没什么力气。
我愣住了,忘了挣脱。
她就那么静静地号了一会儿脉,然后收回了手。
“二毒相冲,以毒攻毒。”她看着我,轻轻说出了八个字。
我的心,猛地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