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豪门千金:穿书癫文我发疯》是作者浔梦而行的经典作品之一,主要讲述秦扶摇黎锦言的故事,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,文章简介如下:
秦扶摇戴好头盔,跨着大长腿坐到小电驴的后座上,拇指和食指捏着沈砚舟的衣角,翘成了兰花指。
原主的三哥,现在是重点戏剧学院大三在读的学生。
沈砚舟毕业后会签订一家影视公司,出道头两年不温不火,所幸愿意耐着性子不断沉淀磨砺演技。
在机缘巧合下,他接到一个剧本出演男主角,凭借其出色的演技,在剧播时一炮而红,斩获两项大奖。
成名后,他又拍了两年电视剧,获得不少有含金量的奖项,转而进军电影圈,仅拍摄一部电影,就问鼎影帝的宝座,成为炙手可热的实力派顶流演员。
然而,他还没来得及发光发热,就在赶通告的路上发生车祸,导致全身瘫痪,不得善终。
属于他的时代没开始,就戛然而止。
可怜,实在是太可怜了。
沈砚舟看她如此爽快,完全没有嫌弃的神色,心中倒是有些诧然,也想看看她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。
如果是装模作样,最好能一直装下去。
沈砚舟敛下眸子,清冽道:“坐好没?”
“好了。”
话音刚落。
小电驴启动!
秦扶摇耳边传来“嗖嗖”的风声,整个人的心情变得愉悦,觉得冰冷冷的城市多了几分烟火气。
小电驴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很多。
而她竟然从来没有体验过,真白活了。
两人各有心思,沉默了一路。
半小时一晃而过。
小电驴载着俩人,灵活地穿过大街小巷,在老小区停下。
秦扶摇很会审时度势,立刻下车,松开捏着衣角的手,拇指和食指搓了搓,乖巧的站在旁边。
有求于人,不得不低头。
沈砚舟摘下头盔,甩了甩橘红色的头发,一张俊脸尽显阳刚之气。
他轻松提起行李箱,“走吧,上楼。”
“好。”秦扶摇没有意见,赶紧跟上去。
不一会儿。
秦扶摇爬到五楼就累到怀疑人生了,白皙的脸颊上泛着红晕,光洁的额头布满细汗,单手叉着腹部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活了两辈子,平生第一次一口气爬五层楼,这具身体没有什么运动天赋,还背着五斤重的书包……
要命啊!
再反观沈砚舟,拎着行李箱,气都不带喘一下。
他听着喘气的声音,抽空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,“你行不行?”
“呼,行!怎么,不行?女人绝对不能说不行。”秦扶摇喘得上气不接下气,胸腔起伏不定,艰难出声问道:“还有,还有几层楼?”
再爬该死了。
“我们住七楼。”沈砚舟将行李箱放在阶梯上,眉眼低垂,居高临下道:“可以先休息一会儿。”
说真的,这位娇生惯养的妹妹能一声不吭爬到五楼,已经让他感觉很难以置信。
毕竟秦扶摇之前还哭死哭活,说什么都要留在秦家,现在又突然改变主意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秦扶摇听他这么一说,如同泄了气的气球,颓废地靠着墙壁,“三哥,我没看错的话,这栋楼最高就是七层吧?”
总不能以后每天都要爬七楼吧?
逝世算了。
“嗯。”沈砚舟一板一眼,暗自观察她的神情,试图要看出一些抱怨。
然而,并没有。
只有萎靡不振。
秦扶摇累得像狗,惨兮兮问道:“没有电梯啊?”
“有。”
“啊?!那我们为什么不坐电梯?”
“电梯在维修。”
这特么就是命,偏她来时不能乘电梯。
沈砚舟憋了好久的话,到底没忍住,将心里话问了出来,“秦扶摇,你到底是不是吃错药了?”
如果没吃错药,怎么可能舍得放弃大**的好日子,来陪他们过穷苦生活?那就是脑子坏掉了。
“没有啊!”秦扶摇用手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,一脸无辜道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这年代,有喜欢这样问候别人的?
沈砚舟从她的神色中看出茫然,随即双手交叉抱在胸前,紧紧皱着眉头,又不解地“啧”了一声。
比钛合金还厉害的神金。
“你到底怎么想的?为什么要回来?”
“你在秦家待不下去了?是秦阮阮不喜欢你,还是秦家人不喜欢你?”
“……”几个意思?
听听,三十多度的嘴,却可以说出如此冰冷的话。
真令人心寒。
秦扶摇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。
她不是很在意,有气无力道:“三哥要是不希望我回来,我找到房子就搬出去。”
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像是被大奸大恶之人辜负了。
“诶诶诶,你给我打住。”沈砚舟承认自己真是怕了,赶紧说道:“少来这套,你是我生物学上的妹妹,想回就回,不过,我们家的情况你可能不清楚。”
秦扶摇昂首,示意他继续说。
“我们家是三居室,你住的房间比较小,你也看到了,老小区的隔音不好。”
“还有,爸妈的工作很忙,每天早出晚归,通常是不归,肯定没时间给你洗衣做饭,凡事得靠你自己。”
“大哥和二哥是常年不在家,我一般待在学校,我们都不在家,你肯定要自力更生。”
“秦阮阮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,你好好掂量自己可不可以。”
沈砚舟话里话外都在说——你从小就娇生惯养,过得惯没人伺候的日子吗?
伤害性不大,侮辱性极强。
现在的世道真好,任何人都会被内涵。
秦扶摇比了个ok的手势,肯定道:“放心吧!我有腿有脚,不行会自己跑的。”
“……”
沈砚舟无语凝噎。
神经病。
他不知道该说什么,索性一言不发,扛起行李箱,往楼上走去。
终于!两人顺利抵达七楼。
秦扶摇刚松一口气,抬眸就看到对面电梯的门开了,有位阿姨从里面走出来。
心情如同吃了屎一样。
她看了眼罪魁祸首,冷幽幽道:“三哥,这就是你说的电梯在维修?”
“嗯。”沈砚舟心虚地摸了摸鼻子,“今天上午是在维修,可能是修好了吧。”
自信点,把可能去掉。
“所以呢?我们爬过的楼算什么?”秦扶摇痛心疾首。
听一万遍反方向的钟,能不能回到爬楼梯之前?她想坐电梯。
沈砚舟:“算爬过了。”
秦扶摇跟在他身后,“听君一席话,白读十年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