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濛安哲君全文讲述了安哲君姜濛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,作者文笔细腻,文字功底强大,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,喜欢的朋友,不要错过了!
回到家,姜濛就开始收拾行李。收东西时,一条项链从脖颈间滑出。姜濛攥住项链,走到镜子前。这是安哲君送她的第一份礼物,从分手到现在,她一直没有取下过。...
像是被雷劈了一下,姜濛怔怔站在那里。
心口在她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开始抽痛,姜濛扯出一个讥讽的笑:“抱歉,是我打扰了。”
说完,她转身就走。
安哲君看着她离去的方向,紧紧皱起眉。
夏莉安紧了紧浴巾,显得楚楚可怜:“不去跟她解释一下吗?我只是来借用浴室这件事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安哲君收回视线,有些烦躁,“还要谢谢你帮我把她的热搜压下去。”
夏莉安勉强一笑:“那润勋……你能陪我回北京见爸妈吗?”
“我当初不懂事,现在挺害怕一个人面对他们的。”
安哲君沉默很久后才说:“好。”
姜濛闷头走在街道上,刺骨寒风刮得她红了眼。
手机在兜里嗡嗡震动。
她打开一看,却是一条陌生信息:“跟我来一次吧,我比他更大,能让你更爽。”
姜濛蓦然僵在原地,一股寒意从脚底席卷全身。
她的手机号竟然也被泄露了……
姜濛神经质的望向周围,只觉周围人的眼睛似乎都带着恶意。
她想起刚刚夏莉安脸上的那个笑,不寒而栗。
同为女性,夏莉安太明白如何摧毁一个女人了。
程向东说得对,她斗不过她。
如果只是她一个人,姜濛可以鱼死网破,可她还有妈妈,她赌不起。
姜濛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回到了医院。
她找到程向东,直接开口:“程医生,我想给我妈办转院手续。”7
程向东看她一眼:“想好了?要离开?”
姜濛惨笑一声:“我还有其他选择么?”
程向东看着她苍白的脸,有些不忍:“你母亲的事我来安排,之后有任何事,你也可以找我。”
“谢谢。”姜濛说完就走。
她不是软弱的人,决定的事,执行力非常迅速。
回到家,姜濛就开始收拾行李。
收东西时,一条项链从脖颈间滑出。
姜濛攥住项链,走到镜子前。
这是安哲君送她的第一份礼物,从分手到现在,她一直没有取下过。
证明着她内心深处的软弱,期待着安哲君还是会回到她身边。
姜濛捏着项链,自嘲又苦涩的笑了。
闭了闭眼,她将项链取下,打了快递的电话。
隔天,姜濛就带着郎母,踏上了飞机。
舷窗边,她看着逐渐远离的上海,缓缓闭上了眼。
三天后,安哲君从北京回来,直接来到律所。
没一会儿,姜濛的助理律师孙琴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:“金律师,你的快递。”
将快递递给安哲君,孙琴又补充:“这是郎律师寄给您的。”
安哲君手顿了一瞬,蓦然抬眸:“还有什么事一起说了吧。”
孙琴才红着眼道:“郎律师……她辞职了。”
安哲君一向冷淡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,他拆开包裹,看到那条项链时,瞳孔骤然缩了一下。
他立即拿起手机给姜濛打电话,可手机中传来的提示音却是——对不起,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!
安哲君攥紧项链,转身就走。
他反应很快,直接来到医院。
可郎母也不见了,等待他的人,是程向东。
程向东只说了一句:“安哲君,这次是你输了。”
安哲君脸色从未如此难看。
接下来的日子,他找遍了上海所有和姜濛相关的地方和人,可再也没找到姜濛的踪迹。
三年后。
上海科斯酒店,包厢氛围轻松。
安哲君坐在主位,夏莉安坐在安哲君身边,夏父看着两人笑道。
“这次多亏了润勋,等下赵家签了调解协议,夏家就能更进一步了。”
安哲君不置可否,这个案子完全是夏家违约下坡,他之所以接受,只是为了另一件事……
夏父又对夏莉安使了个眼色:“莉莉,润勋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帮忙的,你得多谢谢他。”
夏莉安清丽的脸上浮起一抹羞赧,正要举杯,包厢门被缓缓推开。
时钟正好指向一点整。
赵曼走了进来,冷哼了一句:“狗男女。”
而跟在赵曼身后的女人,一身熟悉的职业西装套裙,高跟鞋,只清澈眼瞳上多了一副锋锐的银丝眼镜。
安哲君瞬间竟僵在了原地,眼神怔然。
他找了三年,用尽手段想要逼出来女人,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他眼前。
姜濛抬眸看向安哲君,眼里只有生疏和冰冷:“金律师,久仰,我是赵家的代理律师,姜濛。”
还没等他说什么,赵曼拉过姜濛:“没什么事的话,我们就先走了。”4她瞪了夏家人一眼:“你们就等着收开庭通知吧!”说完,她和姜濛并肩出了门,安哲君站在原地,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,眼里闪过阴翳。...
安哲君看着她,姜濛脸还是那张脸,可给他的感觉却全然不同。
从前的姜濛不论何时看他的眼里都有光。
可眼前的姜濛,公事公办的态度,冰冷陌生的眼神,让他的怒意瞬间从心底窜了起来。
他找了她三年这事没瞒着任何人,但姜濛就是有本事视若无睹。
但赵曼可能是一个电话甚至一条信息,她就可以站在她身边,出现在他面前。
安哲君将情绪压下去,冷声对赵曼说道:“赵家之前已经答应和解,现在这是什么意思?”
赵曼本就怵安哲君,这时,姜濛开口:“本来就是夏家反悔在先,经过慎重考虑之后,我方决定不和解了。”
夏莉安的脸色一变,下意识看向安哲君,眼里透着慌乱和无助。
安哲君却没有看她,只是注视着姜濛。
时光并没有在姜濛脸上留下什么痕迹,但她身上的锋锐之气,却跟三年前截然不同。
安哲君突然笑了笑,不带什么情绪的开口:“打官司对双方都没有好处,何况……”
“你主打的是离婚官司,对上这样的经济案件,有经验吗?”
这清淡语气中透露的尖刺让姜濛眼中一沉。
她随即轻描淡写的回击:“金律师,夏家在合同延续期内擅自违约,事实证据俱全,我想,任何一个有公义心的律师应该都能打赢这个案子。”
针锋相对的气势在两人中蔓延。
安哲君眼中神色莫名。
还没等他说什么,赵曼拉过姜濛:“没什么事的话,我们就先走了。”4
她瞪了夏家人一眼:“你们就等着收开庭通知吧!”
说完,她和姜濛并肩出了门,安哲君站在原地,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,眼里闪过阴翳。
这时,衣角被人拉了拉,安哲君回眸,看见夏莉安忐忑的模样:“润勋,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
安哲君扯了扯领带,环视一圈夏家人惊惶的眼神,心里微微一哂。
“姜濛说的没有错,如果执意要打官司的话,她很大可能会赢。”
丢下这一句,安哲君大步走出了包厢,不顾夏家人惊乱的神色。
刚到酒店门口,就看见姜濛上了赵曼的保时捷,车尾灯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。
这时,安哲君的车也被门童开了过来,他上了车,轰了脚油门朝她们走的方向跟了上去。
Menky酒吧。
姜濛取下了眼镜,凌厉的气质淡了几分,她看着眼前的鸡尾酒,小口抿着。
赵曼豪气的灌了一口:“嫣嫣,你不知道,当你在包厢里出现的时候,夏莉安脸都绿了。”
姜濛扭头看她:“怎么呢?”
“肯定是因为安哲君看你的眼神啊,他……”
“好了,”姜濛打断她,“你知道的,我跟他现在已经毫无关系。”
赵曼识趣,也不再说,想起了另一件事:“伯母的后事,你处理好了吗?”
姜濛顿住,眼里闪过一丝哀伤:“嗯。”
“别太难过,你已经尽力了。”赵曼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灯红酒绿,两人没聊太久,赵曼就被一个小鲜肉勾走了。
姜濛知道自己酒量不好,也没有点那些烈酒,只是她到底是低估了杯中酒的度数。
她喝了两杯,脑袋便晕晕沉沉的,这时,身边人影一闪,有人坐了下来。
姜濛看着来人,顿时清明了几分。
安哲君看着她面前的空酒杯,淡道:“三年不见,还学会喝酒了。”
姜濛移开视线,声音也很冷淡:“我学的东西可不止这些。”
安哲君跟酒保点了杯酒,轻描淡写。
姜濛摸不透他到底要干什么,但只是和他单独待着就感觉有些气闷。
她不想再待下去,径直起身,走向了洗手间。
冷水扑在脸上,姜濛清醒了些许,她抬眸,瞳孔一缩。
镜子里,安哲君正缓步朝她靠近。
姜濛转身:“金律师,你想干什么?”
安哲君的舌尖顶了顶上颚,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,他拉住姜濛,将她推进了隔间。
‘咔哒’一声,门落了锁。
进了门,安哲君将她推进浴室,姜濛踉跄一下,心里涌上一股屈辱,她刚要开口,就对上了安哲君冰冷的眼。姜濛蓦的心底发寒,跟了安哲君三年,她太明白这个男人隐藏在表象下的疯。她识趣的不出声。...
男人身上的松木香将她牢牢裹挟。
安哲君在姜濛的唇上噬咬:“今天见到你的时候,我就想这么做了。”
狭窄的空间里两人紧紧相贴,姜濛很清楚就能感觉到安哲君身体的变化。
姜濛脸色一变,抬手狠狠朝他挥去。
安哲君反应极快往后退去,本该挥在他脸上的手就落了空,但脖颈处还是被姜濛的指甲划了一道。
细微的痛楚传来,安哲君眼神冷了下去。
姜濛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去,用手背用力擦了擦唇:“安哲君,你发什么疯!”
安哲君看见她的动作,眸色一沉,淡道:“怎么,这三年你又找了人?”
姜濛一顿,唇角微勾:“金律师,你很在乎这件事吗?”
这时,有人在门外用力推门:“这么久了还不出来,干什么啊!”
姜濛将他推开,手去摸索门锁:“你放心,离开你以后,我找的每个男人都比你好。”
安哲君眼里突然划过一丝狠戾,他拉住姜濛,带着她往外走。
门外的人见此,想要骂两句‘野鸳鸯’什么的,但见安哲君一副不好惹的样子,自觉闭嘴。
姜濛本想挣扎,但随即眼里划过一丝思索,任由他将自己带上了车。
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,安哲君的车就窜了出去。
上海是个不夜城,哪怕凌晨,路上车也不少。
等红绿灯时,安哲君听见姜濛的手机不断响起,他瞥了一眼,赵曼。
姜濛垂眸,有些犹豫要不要接。
安哲君直接拿起电话接通:“人在我这,不用担心。”
赵曼气的不行:“姓金的你什么意思?嫣嫣跟你已经分手了知道吗?你这是拐带!”
安哲君眼神冷了冷,没听她继续说,径直挂了电话。
车厢里一片寂静,窗外逐渐闪出熟悉的景色。9
姜濛微微愣神,三年了,安哲君还是住在公寓里么。
进了门,安哲君将她推进浴室,姜濛踉跄一下,心里涌上一股屈辱,她刚要开口,就对上了安哲君冰冷的眼。
姜濛蓦的心底发寒,跟了安哲君三年,她太明白这个男人隐藏在表象下的疯。
她识趣的不出声。
安哲君一言不发的走进浴室打开了花洒,热水即刻出来,将姜濛淋透。
他拿起毛巾,动作粗鲁力气却不大,将姜濛脸上的妆容擦去,露出那张素净的脸。
湿透的衣服紧紧包裹住姜濛堪称极品的身材,她无意识的露出一丝惧怕和茫然,让安哲君的怒意突然就消了下去。
他丢了毛巾:“自己弄。”然后转身去了阳台抽烟。
等他再进来,情绪已经稳定不少,却看见姜濛裹着浴巾在沙发上睡了过去。
安哲君脚步一顿,把人抱上了床,趁人之危的事他不屑干,也累了。
安哲君把姜濛往怀里一搂,鼻尖碰了碰她的发丝,才发出一声轻叹。
第二天,姜濛被阳光刺的睁开了眼,见着熟悉的场景,顿时惊住。
梦境和现实她还是分得清,但她不理解,为什么自己会在安哲君的公寓里。
她坐起身,发现身上的睡衣还是三年前的,里面更是真空着,姜濛脸色更加难看。
卧室门传来响动,安哲君穿着家居服,带着眼镜走进来。
姜濛有一瞬间的愣神,他那么冷静,就像横亘在他们之间那毫无交集的三年从来没发生过。
姜濛定定看着他,冷道:“金律师,你该给我个解释。”
安哲君挑了挑眉:“昨晚你在我怀里的时候,可不是这个样子。”
姜濛起身要走,又顾及着衣服下的光景,一时间进退两难,心里的怒意更甚。
“我的衣服呢?”
“在洗衣机里。”
安哲君也知道不能把人逗的太过,岔开话题:“我点了粥,你起来喝点。”
他自觉已经退了好几步,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。
可姜濛今非昔比,不仅没接他的话茬,还找着自己的手机给赵曼打电话。
“你有空吗?来安哲君这接我一下,记得带套内衣。”
这回,脸色不好看的轮到安哲君了。
他走到床边,一只脚跪在床上,一只脚支在地面,居高临下:“就这么不想跟我再有联系?”
姜濛挑眉:“如果你是说这次的案子,我倒是有兴趣跟金律师讨论一下。”
想到这件略棘手的事,安哲君神色淡下去。
他淡淡道:“夏家是我家的合作方,我帮他们只是出于情分。”
姜濛定定的看着他:“我帮赵曼,也是出于情分。”
“金律师,我们现在是属于不同阵营,还是不要有过多接触的好。”
安哲君被她一句句顶的有些燥,他轻而金举的将人扣在床上,两人鼻尖的距离不过一张纸。姜濛心跳突然漏了一拍。
安哲君语带缱绻:“姜濛,赵家的事情你没必要管,夏家这边会给足赔偿。”
不巧的是,安哲君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,他拧起眉头,转头看去,夏莉安。
姜濛看着他犹豫的脸色,嘴角浮起冷笑:“金律师,还真是忙。”
安哲君没跟她多说,接起电话走了出去。
隐隐约约的,姜濛听见他说:“别急,哪家医院,我马上过来。”
态度十分着急。
姜濛看着安哲君的背影,不觉攥住了被子。
这时,她的手机‘叮’的一声,赵曼的消息亮在屏幕上。
“嫣嫣,夏莉安他爸心脏病发住院了!”
赵曼顿时意会过来,咬牙切齿:“老骗子还真有一手!”赵曼把姜濛送到家里就立刻去了公司。姜濛走进房间,往床上倒去,这才白了脸。她有严重的胃病,经常不能喝酒,今早在安哲君家是强撑,现在终于是撑不住了。...
赵曼半个小时后到了公寓,等姜濛换好衣服之后,她的八卦之火就按不住了。
“安哲君这是什么意思啊?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啊?”
姜濛想了想,确实没什么好说的:“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“他那样高傲只愿自己掌控主动权的人,我甩了他,他怎么能忍?”
赵曼仔细琢磨了一下:“嗯,你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。”
上了车系好安全带,姜濛才问了重要事情:“夏莉安父亲的病是真是假?”
见赵曼摇头,姜濛就说:“开庭时间肯定会被延后了,你派人去查查,到底是真住院了,还是使了手段。”
赵曼顿时意会过来,咬牙切齿:“老骗子还真有一手!”
赵曼把姜濛送到家里就立刻去了公司。
姜濛走进房间,往床上倒去,这才白了脸。
她有严重的胃病,经常不能喝酒,今早在安哲君家是强撑,现在终于是撑不住了。
姜濛捂着肚子拉开抽屉,倒出两粒胃药干咽了下去,等着药效发作。
想到安哲君前一秒还在找她求和,后一秒就温柔的接起夏莉安的电话,只觉得好笑。
更好笑的是,安哲君说那句话的时候,她是真的心软了。
姜濛在心里骂自己没用,等药效发作,她就慢慢睡了过去。
医院里。
安哲君站在病房门口,看着精神不错的夏父,冷声道:“夏伯父,你这样的做法实在不该。”
夏莉安站在他身边,也是埋怨:“爸,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!润勋更是一接到电话就过来了,你怎么可以骗我们?”
夏父看了她一眼:“哎呦,乖女,当时我是真不舒服啊……”
夏莉安无奈的转向安哲君:“抱歉,这件事是我的错,没有弄清楚就给你打电话了。”
夏莉安嘴里这么说着,心里却漫上不甘。
昨晚,有好友在酒吧门口拍到了安哲君抱着姜濛上车的照片发给了她,只是昨晚她打不通安哲君的电话,等到今早才打通。
这一夜发生了什么事,她不愿意深想,但是心里却笼罩着一层浓重的危机感。
这三年,她知道安哲君在找姜濛,她没有阻止甚至帮忙,就是为了能让安哲君更相信自己。
安哲君靠着墙,眼神淡淡:“你父亲用这种方式逃避开庭,违法的。”
夏莉安咬了咬下唇:“我们会准时在开庭日期到场。”
安哲君看着她脆弱焦急的样子,还是缓和了语气:“没事,这件事我会解决,不一定会走到开庭那一步。”
直到安哲君出了病房,夏莉安的神色顿时变得冰冷。
一个擅长离婚官司的律师,还可以兼顾经济官司,这件案子但凡开庭,只会让姜濛名声大噪。
夏莉安拿出手机,默默滑动着,走廊里陷入了寂静之中。
等安哲君劝服了夏父回到公寓,家里已经空无一人。
洗衣机里空空荡荡,姜濛带走了所有属于她的东西。
安哲君皱了皱眉,对姜濛的绝情有些不适,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,打开笔记本开始搜集此次案件的证词。
哪怕夏家再不好,他也没办法置身事外。
只是没多久,他的电话又响了起来,安哲君看着夏莉安的名字,接了起来:“怎么了?”
不复早上的温和,还带了点不耐烦。
夏莉安在电话里温温柔柔的开口:“润勋,赵家那边说可以和解,但要十倍赔偿,你看这件事我们该答应吗?”
安哲君平静道:“这够得上敲诈勒索了。”
夏莉安似乎犹豫什么,片刻后她说:“可是这赔偿的一半,是给郎律师要的。”
他不经意瞄到那桃木符上的字:祝嫣嫣永远平安快乐。安哲君一顿,随即将钥匙放在了茶几上。另一边,姜濛却先去咖啡厅和一个男人见了面。程向东看着姜濛,眼中深邃:“你和安哲君现在怎么回事?”...
安哲君皱了皱眉:“姜濛自己就是律师,出不了这样的昏招。”
夏莉安脸色这回是真的变了,这是第一次,安哲君没有向着她说话。
她收敛情绪笑了笑:“我也觉得郎小姐不是这样的人,或许是赵家传话的人没说清楚。”
安哲君应了一声:“案件的事情有任何疑问可以联系我。”
夏莉安笑着答应,随后利落的结束了通话。
安哲君也挂了电话,随即他往后一靠,却感觉硌到了什么,伸手往后一摸,看到了一串钥匙。
钥匙上挂着一个小小的手办和一个老旧的桃木符,手办是姜濛喜欢的二次元人物,曾经他还笑过姜濛:“女强人也会玩这种东西?”
想到曾经,安哲君没了工作的心思,将手指伸进钥匙圈,任由钥匙串在指尖晃荡。
没多久,赵曼的电话就打了过来:“嫣嫣的钥匙扣是不是在你那?”
安哲君挑了挑眉:“嗯。”
赵曼就顿了一下,安哲君想也知道姜濛现在大概率在她身边,他开口:“你开扩音。”
过了两秒,安哲君也不管赵曼有没有照做:“姜濛,你掉了东西,就自己来拿,我不喜欢外人来家里。”
姜濛看着赵曼顿时难看的脸色,没吭声。
安哲君也没多说,径直挂断了电话。
赵曼怒了:“这狗男人到底怎么回事?跟夏莉安都在一起三年了,现在又来招惹你?”
姜濛抿了抿唇:“算了,我再去一趟。”
那手办不算什么,但那桃木符,是母亲很久之前去庙里给她求的,她没法不要。
姜濛想了想,从赵曼手机里记下号码,拨通了安哲君的电话。
“你等会在家吗?我去你家拿钥匙。”
安哲君挂了电话,心情瞬间好了不少。
他不经意瞄到那桃木符上的字:祝嫣嫣永远平安快乐。
安哲君一顿,随即将钥匙放在了茶几上。
另一边,姜濛却先去咖啡厅和一个男人见了面。
程向东看着姜濛,眼中深邃:“你和安哲君现在怎么回事?”
姜濛自觉实话实说:“我和他从三年前就没关系了。”
程向东皱了皱眉,随即略过了这个话题,他问:“现在药还在吃吗?”
姜濛笑容淡了点,随即点头:“在按时吃的。”
程向东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,才说:“到时候我约朋友再给你看看,要是不用吃药了更好。”
姜濛没有拒绝,出国后,因为陌生的环境和母亲的离世,她患上了抑郁症,还是程向东帮她联系了国外的医生替她看病。
这三年,他们一直在断断续续的有种联系。
程向东又问:“听说你在帮赵家跟夏家打官司?”
“嗯,这次证据充足,我不会输。”姜濛说的肯定。
程向东深深看了她一眼,声音低沉:“姜濛,安哲君的父亲来了上海,事情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顺利了。”
姜濛彻底愣住:“安哲君的父亲为什么要帮夏家?”
“因为金家要跟夏家联姻。”
安哲君倒了杯水放在茶几的钥匙旁,就坐下来没有说话。姜濛走过去,看着他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,不由皱眉。她看都没看那杯水,拿起钥匙就要走。安哲君开口了:“故意把钥匙落在我这,这招欲擒故纵也是你学的?”...
高级公寓楼下。
安哲君看着门外的两人,脸色瞬间冷冽下去。
他声音淡淡:“姜濛,来拿个钥匙而已,还要带个人在我面前晃,怎么,炫耀你的魅力?”
姜濛看着安哲君,想到程向东刚刚说话,冷着脸没说话。
程向东开口:“偶然遇见,就陪她来了,怎么,金少爷不欢迎?”
安哲君瞥他一眼,脸上的寒意几乎凝为实质。
“那还真是挺偶然的。”
姜濛只觉得吵闹,率先打断:“我就不进去了,你把钥匙拿给我就行。”
安哲君心情很不好,语气更差:“自己拿。”
姜濛犹豫了片刻,还是跟了上去,只是打定主意拿上钥匙就走。
昨天她喝了酒没细看,此时换鞋,就看到了安哲君家的玄关处,有一双女式拖鞋。
姜濛一顿,随即脑海中想起赵曼和程向东的话,大概猜到了这双拖鞋是夏莉安的。
她讥讽的勾了勾唇角,什么都没说,直接换了鞋走了进去。
安哲君倒了杯水放在茶几的钥匙旁,就坐下来没有说话。
姜濛走过去,看着他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,不由皱眉。
她看都没看那杯水,拿起钥匙就要走。
安哲君开口了:“故意把钥匙落在我这,这招欲擒故纵也是你学的?”
姜濛只觉得怒气上涌,但她压了下去,沉声道:“安哲君,这次是我的疏忽,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,而且,我现在对你也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安哲君冷冷的说:“对我没有别的意思,意思就是对别人有?我可告诉你,程向东未必能比我好到哪去。”
姜濛气的冷笑:“至少他不会跟你一样,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与前任纠缠不清,现在又想跟另一个前任藕断丝连。”
安哲君看了她两眼,视线停留在她波澜壮阔的某处。
姜濛觉得,再待下去保不准这狗男人气死,转身就走。
打开门,小坡跟踩出恨天高的气势,恨不得脚下踩着的就是安哲君那张脸。
到了电梯处,姜濛沉默了。
安哲君住的虽然是公寓,却也是上海最好的那一类,对住户隐私和安全保护的极好,没有门卡根本进不来,也出不去。
这时,安哲君走到她身后,慢悠悠的开口:“郎律师,看来得我送你下去了。”
姜濛捏紧钥匙,从未有一刻觉得这么尴尬和屈辱。
安哲君见她半天不说话,又往前走了两步,这一走,就看见姜濛红红的眼角。
他手指微蜷,掏出卡刷了电梯,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姜濛走进电梯,按下了关门键,在电梯门关闭的一瞬间,她定定看了安哲君一眼。
门合上了。
安哲君看着冰冷的金属门,脑海中反复播放着她那个眼神,突然就觉得有一点后悔。
不该把人逗的这么狠的。
姜濛下了楼,发动车子开出停车场,但还没出小区,就被堵住了,单行道,她退都没地方退,只能在车上等着。
姜濛不着急,刚好趁着这个机会散散心里的憋屈。
但怎么说呢,福无双至,祸不单行,她发着呆,半开的车窗就被敲响了。
姜濛转头,夏莉安笑意盈盈的脸就出现在眼前:“郎小姐,在这里遇到你真是意外。”
“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脸回来。”
夏莉安看着她,脸上带着一副胜利者的高傲姿态。
姜濛看了她两秒,随即笑了笑:“是啊,我来夺回属于我的东西,比如说,安哲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