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叫余笙路遇白的小说叫做《用余生思念你小说在线》,它的作者是余笙最新写的一本小说,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,文笔极佳,实力推荐。
所谓的冷静、理智与精明在此刻通通瓦解,因为愤怒,男人眼底涨满的红血丝让他看起来十分可怖!路遇白控制住自己想掐死余笙的双手,紧紧咬牙,声音又低又哑,一字一句:“余笙,我最后问你一次,你的话到底哪句真哪句假!”她在医院那般绝望的哀求,那个样子,他到现在都忘不了了。...
闻言,路遇白垂下深邃的目光盯紧她。
余笙耸了耸肩膀,唇边扬起一道职场上胜利者的笑容,“路遇白,万分抱歉,我本来是不想伤你的,但你既然咄咄逼人,那这么一刀无论是心伤还是神伤,你都只能自己扛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还不明白吗?”
余笙一笑,拉起与霍骁十指相扣的手,在他面前晃了两下,“我本来就是为了和霍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,才想到利用那个案子跟你离婚的。”
一句话,宛如惊雷赫然劈到了男人脊柱上,路遇白浑身一震!
“我知道碰上余歌你会不理智,但我还是没想到,你竟然那么容易就上当。”
余笙压住胸口的阵阵窒息,强迫自己对上男人骇人的目光,“如今我目的达到,傻子才会再跟你复婚。反正你也没相信过我,我们谁也不欠谁,余生各自安好,不行吗?”
愤怒宛如藤蔓从心口攀岩而上,几乎彻底将男人卷席!
所谓的冷静、理智与精明在此刻通通瓦解,因为愤怒,男人眼底涨满的红血丝让他看起来十分可怖!
路遇白控制住自己想掐死余笙的双手,紧紧咬牙,声音又低又哑,一字一句:“余笙,我最后问你一次,你的话到底哪句真哪句假!”
她在医院那般绝望的哀求,那个样子,他到现在都忘不了了。
这个女人,几乎快将路遇白逼疯了!6
余笙盯着他的眼睛,那双深邃如琥珀的眸子,当年她第一眼见的时候,就觉得自己和这个少年缘分不浅了。
岁月经年,终究是有缘无分。
一别两宽,才是最好的结果。
“这个问题你最清楚不是吗?”
她笑着顿了顿,歪头便看见了路遇白渐渐崩溃的模样。
心跳一停,她忍住剜心刺骨的痛,继续弯唇浅笑道:“反正我就算说真话,也没有余歌的话真。在你心里,她说的都是实打实的真话,我都是假的。”
说罢,挽紧霍骁的胳膊,提步便从路遇白身侧擦过。
毅然决然到路遇白来不及看见她掉下的眼泪。
“你好,在这边签了字,就可以去旁边照相了。”
工作人员的声音在路遇白身后响起,他伫立着不动,宛如一座石雕。
而后响起鼻尖划过纸张的声音,他听见两个人有说有笑,女人温柔甜美的声音却像根刺一样狠狠扎在了他的心脏。
路遇白的脸色骤然一变,陡然冷漠无比。眼底的冰霜几乎可以冻结一切!
他再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,大步离开了民政局。
……
余笙的余光瞥到路遇白终于离开,绷紧的神经忽然断裂,她脸上的笑意顷刻间消失。
心脏像是被千万跟针密密匝匝的扎了个彻底,那种尖锐的痛几乎快要吞没她。
鼻尖的酸涩忍不住冲上大脑,逼得眼眶发红。
她不能哭。
才刚刚有了一点胜利的感觉,决不允许就这样低头。
霍骁是最懂她的。
余笙这些年的成长,就像是一只蚌,为了将沙层层裹起不再受伤,却没想到生成了最华美的珍珠。
从大学毕业到现在,6年的闯荡,6年的磨练,6年的漂泊。
这个女人终于如愿以偿的将自己修炼得刀枪不入。
她用理智冷漠筑起保护自己的铠甲,一路过关斩将,鬼神难阻。
可是路遇白,是唯一可以从里面击溃她铠甲的男人。
说罢,便径自大步上了二楼,“砰”的一声将门关上。过了一会儿,路遇白穿着睡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,保姆已经离开。他打开酒柜,随手拿了瓶白兰地,便折回了房间。偌大的卧室,空荡荡的,再也看不到那个女人的影子。...
这些年,余笙几乎就是靠着这样的一份爱支撑着失去奶奶的绝望,靠这份爱支撑与余歌较量,靠这份爱留在路遇白身边,靠这份爱支撑着失去孩子的心碎。
她靠这份爱,一点点摸爬滚打成为现在刀枪不入的金牌律师。
如今,她却要彻底失去这份爱了。
若说她不伤心难过,又怎么可能?
霍骁轻轻抚上女人的肩膀,感受到她的颤抖,心疼不已。
“笙笙,想哭就哭吧,这里没有外人了。”
缄默了几秒,女人的泪水像是开了闸一般,再也抑制不住的放声大哭起来。
“哭吧,把你这些年的委屈,心酸,失望,绝望都哭出来……等踏出这道门,你跟路遇白,就真的再没半点关系了。”
霍骁揽紧哭得泣不成声的女人,拳头一点点握紧。
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很少见来结婚的新人哭成这个样子,尴尬的僵在一边,安慰也不是,劝导也不是。
好在余笙哭了一会儿,就渐渐恢复了理智。
她低头擦干脸上的泪痕,再抬头时,又已经是那个风光无限的金牌女律师。
“霍骁,我们走吧。”6
……
路遇白一路驱车回家,开门进屋,不等保姆接过他脱下的西装,便率先开口道:“今天放你一天假,去休息吧。”
说罢,便径自大步上了二楼,“砰”的一声将门关上。
过了一会儿,路遇白穿着睡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,保姆已经离开。他打开酒柜,随手拿了瓶白兰地,便折回了房间。
偌大的卧室,空荡荡的,再也看不到那个女人的影子。
路遇白心烦意乱的给自己倒酒,端起酒杯便一口饮下,液体顺着喉咙一路滑下,火辣辣的,却难以盖住他胸口的抽痛。
接下来的时间里,路遇白一杯杯不要命的喝了起来,他再也找不到办法缓解这种难受的感觉,只能寄希望于酒精。
不知喝了多少,白兰地的后劲完全上来,他的视线开始模糊,大脑渐渐变得不清晰。
恍然间,眼前忽然浮现那天在法院门口,余笙难以克制自己的模样。
那是他见过那个女人为数不多的丧失理智的模样。
“路遇白!她根本就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!”
“你说什么我都同意,但是我现在必须要复婚,我不会让余歌跟你结婚!”
余笙声嘶力竭的模样还历历在目,路遇白眼睛有些疼,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?
他好像说——可我就是爱余歌!我就是要和她结婚!
记忆涌上心头,路遇白眉头狠狠一皱,他想起了当时余笙眼底的受伤。
那么浓烈真实,就像心碎了一般,怎么可能是装的?
路遇白的胸口抽痛的厉害,一阵阵的窒息排山倒海般袭来,压得他根本喘不过气!
这种心如刀绞的感觉,是以往任何一次都没有过的!
“余笙……”
路遇白直接拿起酒瓶,大口的喝了起来,浑身都开始颤抖。
“你明明在乎这段感情,明明也在乎这段婚姻……你那么伤心绝望,难道都是假的……”
“我不相信……我不相信!”
余笙……
难道从始至终,我都只是你和余歌较量的筹码?只是你费尽心机想赢余歌的赌注?!只是你不惜用继承权从余歌手里抢来的东西?!
从头到尾,不是因为他路遇白,只是因为余歌。
余笙心口有些酸疼,鼻尖的酸涩逼得她想掉眼泪,低语呢喃:“路遇白,永远不要来找我……”大醉的男人,却像是听到了她嘀咕,睫毛忽然一阵颤抖。余笙双瞳微缩,转身就要离开。...
因为余笙永不服输,尤其是在赢余歌这一点上,牺牲再大也绝不低头。
那个女人,不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挤破头颅考进政法大学,干掉所有人也要去给他当助理。
也不是因为爱他,所以处心积虑要嫁给他。
只是为了赢。
为了能永远以胜利者的姿势,高高在上的碾压余歌。
每一次路遇白想到这一点,昔日的冷静沉稳和睿智都会荡然无存。
每一次想到余笙睡在他身边只是因为想赢一个女人,就宛如出于一种报复心态,他就偏要对她的仇人好。
偏要站在她的对立面,让她不得不与自己为敌。
多么讽刺,只有用这样的办法,他才能让她真正看到自己。
用伤害她换取她的记忆深刻。
路遇白,你真是卑鄙又可悲啊。
可除此之外,他再也想不到别的方法,能让那个女人停留,哪怕只是多一秒。
……
傍晚,余笙拧开钥匙进屋的时候,没有见到保姆,也没有见到路遇白的影子。
她疑惑的蹙着眉头,没有多想,从储物室找了行李箱,径自上二楼收拾东西。
余笙不想在这间房子里留下有关于她任何的蛛丝马迹。3
但她怎么也没想到,推开门看见的,会是酩酊大醉不堪一击的路遇白。
地板上的酒瓶东倒西歪,一屋子浓郁的酒气,足以见得他是喝了多少。
这些年来,余笙从没有见过路遇白喝醉。
按照路遇白亲口所说,酒精容易乱事,而身为一个优秀的律师,需要让自己一直保持清醒睿智。
她看着男人瘫在床边紧皱眉头的痛苦模样,心情复杂。
路遇白,如今又是什么让你不想继续保持清醒呢?
大抵是因为她今天在民政局的所作所为,深深伤害了一个男人的尊严。
而路遇白这么骄傲的人,自然是接受不了。
到底夫妻一场,余笙怕他受凉,还是照顾着路遇白睡进了被窝里。
接下来的时间,余笙轻手轻脚的将她全部的衣物收进了行李箱,仔细检查之后,才阖上箱子,推到了门口。
她的手抚上门把,拧了下眉,还是折身将房间的窗帘拉了起来。
整整三层,足以将屋外的阳光遮得严严实实。
余笙停在床边,静静的盯着路遇白。
那张英俊得无可挑剔的面庞,哪怕是睡着了,也依旧紧绷着。
借着黯淡的光线,不难看出棱角分明的线条。
余笙心口有些酸疼,鼻尖的酸涩逼得她想掉眼泪,低语呢喃:“路遇白,永远不要来找我……”
大醉的男人,却像是听到了她嘀咕,睫毛忽然一阵颤抖。
余笙双瞳微缩,转身就要离开。
恰此时,男人却突然艰难的动了动唇,随即,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。
“水……”
她脚步一顿,忍不住回头俯下身,耳朵贴近他。
听清楚之后,余笙忙起身倒了一杯温水。可喂过去,就顺着男人的嘴角滴下,将衣服全都打湿。
她莹润的眼睛忽的闭上,心一横,喝了一口水却不咽下。
柔软凉凉的唇,便直接贴到了男人唇上。
路遇白的唇,干涩、滚烫。
可呼出的气息,虽夹着浓浓酒气却仍旧清冽干净。
温凉的液体,从她口中,一点一点,丝毫不漏滑进他干涩的喉咙。
像被温柔的春雨滋润,男人紧皱的眉,终于舒展开来。
余笙颤抖着睁开眼,就这一次吧。
最后一次的纵容。
她心里一惊,生怕路遇白在这个时候醒了!然而,男人却只是紧皱着眉头,闭紧的双眸睫毛颤抖不已,声音沙哑的一遍遍叫着:“余笙……余笙……”余笙愣怔在原地,心中五味陈杂,百感交集。...
只有在他全然不知的时候,她才敢顺着自己的心,放肆一把。
余笙缓了片刻,正伏身起来,手腕却忽然被男人扣住!
她心里一惊,生怕路遇白在这个时候醒了!
然而,男人却只是紧皱着眉头,闭紧的双眸睫毛颤抖不已,声音沙哑的一遍遍叫着:“余笙……余笙……”
余笙愣怔在原地,心中五味陈杂,百感交集。
路遇白,从今以后,你就去保护你的小公主吧。
她这样骄傲又不服输的女人,还是适合做个混世大魔王。
所以路遇白,这一次。
真的要说再见了。
……
路遇白宿醉醒来的时候,头疼得几乎快要炸裂。
他撑住脑袋从床上坐起,断了片的回忆一幕幕浮上眼前。
只记得自己一直喝一直喝,心里的伤情和对那个女人的思念却不减反增,后来喝到意识全无,再醒来已经在床上。
等等……
他是什么时候爬到床上来的?
路遇白一怔,忽然清醒了一半,猛地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。6
屋内的视线十分昏暗……
他一转头,果不其然,窗帘已经完全被拉上!
他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拉过窗帘!
像是被一桶冰水浇醒了般,路遇白打了个激灵,一股惊喜和期待从脊柱猛地涌上了头顶!
一定是余笙回来过,一定是她。
路遇白连拖鞋都没穿,光着脚便打开门。从二楼的每个房间,再找到一楼,客厅、厨房、厕所、花园……
每一处地方都找遍,却始终没有女人的身影。
希望被一点点湮灭。
一股失落油然而生,路遇白回到卧室,闻到屋内浓郁刺鼻的酒气,眉头便皱了起来。
猛然间,他瞳孔狠狠一缩,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!
路遇白大步走到衣帽架,伸手将衣柜打开——
空无一物的衣柜便这样毫无预兆的撞入他眼帘!
宛如寒冬腊月被浇上了一桶凉水,路遇白全身僵硬,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像是失了魂。
他的眼底,一点点浮上慌乱、害怕、无措……
片刻之后,这些悲伤的情绪全都被愤怒和自嘲所替代。
路遇白站在原地,忽然哈哈大笑起来,那笑声里无奈清晰分明,他是在嘲笑自己!
路遇白,你看你多失败?
连喜欢的女人都留不住。
可是余笙,你当真就这么绝情。
说走就走,一点有关于她的东西都没有给他留下。
可如果执念和羁绊仅仅是这样就能消除,这天底下就不会有那么多为情所困。
……
路遇白不知道自己在衣帽间站了多久,直到律所合伙人陆昊的电话打来,他才终于有仍身处现实的感觉。
“遇白,怎么还没到律师,是不是堵车了?”
路遇白的嗓音沙哑得不像人样,只疲惫的道:“陆昊,把我这段时间的工作都停了吧。或者安排给别的律师负责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嗯,我想休息一段时间。”
挂断电话,路遇白默不作声的关上衣柜,努力挺直背脊走回卧室。
房门关上,他的世界一片空白。
陆昊在律师被挂断电话的时候,惊讶得下巴差点掉在桌子上。
路遇白是个工作狂的事实人尽皆知,从律所成立到现在,他几乎就没休息过。
路遇白缄默不言,只是盯着一个地方发愣。真是伤心难过说出来能发泄就还好,最怕的就是不声不吭什么都自己扛的人!陆昊崩溃的按了按脑袋,从沙发上“蹭”的一下站起来,“余律师呢?嫂子!余大美女,你老公快不行了……”...
陆昊回想着男人在电话里那沙哑不堪的声音,愈发觉得蹊跷不已。
“先让何律师接手一下路律师的案子,我出去一下!”
陆昊一路驱车就直接杀到了路遇白的别墅。
他在屋外按了很久的门铃,都没人开门。最后没有办法,只好打路遇白的电话,很久之后,男人才接听。
“遇白,你在家里吧?我在你家门口,快出来给我开个门!”
陆昊没有想到自己开门撞见的会是这个模样的路遇白。
他愣在原地,因为惊讶,眼睛不由得瞪大。
陆昊目瞪口呆的盯着来给他开门的男人,诧异地咽了咽口水。
这么多年,他从来就没见过路遇白这么狼狈不堪,憔悴不成人样的样子!
他眼前的人,真的是那个所向披靡永远光彩熠熠的金牌大状路遇白?!
“我靠!你这个样子很像是被余律师给家暴了知不知道?!”
陆昊露出夸张的表情,像以往般调侃着进门,只是这一次,却没有得到路遇白的回应。
他皱了下眉头,真正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“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看着路遇白不动声色的开了一瓶酒摆在自己面前,陆昊眉头皱紧了些,这个男人是极少喝酒的。
所以不到受不了,绝不会喝成这个鬼样子。
路遇白缄默不言,只是盯着一个地方发愣。
真是伤心难过说出来能发泄就还好,最怕的就是不声不吭什么都自己扛的人!
陆昊崩溃的按了按脑袋,从沙发上“蹭”的一下站起来,“余律师呢?嫂子!余大美女,你老公快不行了……”
陆昊楼下楼上转了一圈,回来的时候脸上却没了半点玩笑之色。
“遇白,你别吓我,到底出什么事情了?”他紧张问。
他不禁没发现余笙的影子,整个房子内一点余笙的东西都没有!
良久,久到陆昊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,缄默着一言不发的男人终于动了动唇。
“我离婚了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
陆昊睁大了眼,彻底懵了。
“嗯,这次是真的。”
路遇白说着,嗓音分明平静,却有种死水微澜的绝望。
陆昊怔了半响,忽然狠狠一拍大腿,懊恼的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他早该想到的!
能让路遇白放纵得失去自我,除了那位跟他们律所的招牌律师齐名的金牌大状余笙,这世上找不出第二个人了!
“遇白,你想开点。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,你们俩太像了,能成为势均力敌的朋友,但没办法当相敬如宾的夫妻。”
两个人都是骄傲不肯认输的人,一旦有了矛盾,一个不说一个不问,又怎么可能不出问题?
陆昊想着,极力安慰路遇白。他却好似一个字都听不进去。
“先喝酒吧。”
路遇白率先喝了,酒精的作用下,以往鲜少在人前表露的感情终于得以宣泄。
“昊子你知道吗,所有人都觉得我路遇白的人生几乎完美。事业有成,受人尊敬,妻子也是赫赫有名的同行,俊男才女,一切看起来都光鲜亮丽……”
“但他们不知道的是,我路遇白只不过是余笙的一颗棋子,一盘赌注的筹码而已……”
闻声,陆昊疑惑的皱了下眉头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……另一边,余笙交涉好了所有手续。对于她要离开律所的事情,合伙人痛惜不已,再三挽留道:“阿笙,律所不能没有你。你走了律所的灵魂就没了。”“我心意已决。”...
路遇白仰头将酒灌入口中,深邃的视线复杂迷离,嗓音无奈自嘲到极致。
“余笙根本就不爱我,她只是因为余歌喜欢我,所以考政法大学,挤掉余歌来当我的助理,包括嫁给我,也只是为了赢余歌……”
“她很余歌,恨到了骨子里。所以不惜赔上自己的青春和婚姻,她对余歌的恨甚至可以支撑她整日面对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,哪怕同床共枕和做爱,她都可以眼睛都不眨。”
“是不是听着就很像那个女强人一般的金牌律师,余笙就是这样,骄傲又倔强,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,打落牙齿和血吞,豁得出去也足够有资本。”
看着路遇白黯然神伤的模样,陆昊眉间的皱褶越来越深,“不可能啊……”
爱一个人的眼神绝对骗不了人。
余笙每次看路遇白的眼神都像是星星在发光,如果只是因为攀比较量,是绝对不可能有那种神情的。
“遇白,你是不是搞错了?当年读书那会儿,我可是亲眼看着余师妹是怎么一步步把你追到手的,如果是你们感情不和分开那另当别论,但你跟我说师妹是骗你……我觉得,不大可能。”
陆昊顿了顿,补充道:“当初霍骁追她整个法学院皆知,她都拒绝了,怎么都不像是……”
话没说完,便被路遇白打断——
“她已经和霍骁结婚了。”
一句话,让陆昊没说完的话堵在了嗓子眼里。
他怔愣着懵了一会儿,半响,摇头叹了口气。
“既然是这样,那你就看开点,这事就当翻篇了!以你的条件,要什么女人会没有?来,兄弟陪你喝酒!”
陆昊脱掉衣服扯送领带,一副敞开了舍命陪兄弟的模样开始大喝起来。
路遇白原本以为自己喝醉了就不会再想,可是一杯杯酒穿肠过肚,他却惶觉自己愈发清晰。
清晰地发现一颗心脏被牢牢堵住,清晰地发现原来喝酒根本无济于事。
清晰地明白——余笙,再也不会属于他。
……
另一边,余笙交涉好了所有手续。
对于她要离开律所的事情,合伙人痛惜不已,再三挽留道:“阿笙,律所不能没有你。你走了律所的灵魂就没了。”
“我心意已决。”
走出律所的时候,余笙也是这般,心意已决的打车回了家里。
余笙到家的时候一家人正和乐融融的在吃饭,林芳华不在,她一路走进去,微笑道:“不好意思要影响大家的心情了。”
“笙儿回来了,吃饭没有,快过来坐。”
“不用了爸爸,我只是回来交代一些事情,等下还要离开。”
余笙在沙发上坐下,从包里拿出文件资料,放在了茶几上。
“爷爷,爸爸,妈妈。”她掀动唇角,“可能要打扰你们吃饭了,这里有份资料,你们可以先看一看。”
闻声,三位长辈放下筷子,疑惑着走了过来。
余歌僵在餐桌上,尴尬着怒瞪余笙。
等到三人看完资料,余笙瞥见各自脸上诧异惊讶的表情,这一切都是她预料之中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