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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者说,宸妃又不礼佛,她的轿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往云台去?八成是她一直躲在暗处,想亲眼看见皇后摔死,才能解心头之恨。而整件事的意外,便是突然出现的周昭。周昭将平安符送还给皇后后,彼此寒暄了两句,她便退下了。于皇后宫中出来后,周昭并没有直接回宫,而是绕路去了趟宸妃宫中。...
“好险的路,皇后娘娘每月都要登云台两次,原以为只是辛苦些,却没想到这地方一不小心竟是会要人丢了性命的。”
周昭冷笑着说:“非得这样才能显出她待皇上的好来,不是吗?”
“要是只为了让皇上觉得她好,连命都能舍出去,奴婢觉得这样得来的情谊,还不如不要呢。”
这件事上,云杉倒比皇后看得还通透。
后妃人人都对祁景珩关心,可皇后的关心未免有些太过了。
关心失了分寸,便妻不像妻,反倒像娘。
也不怪祁景珩对她总是相敬如宾,却没什么夫妻间的情爱。
走出云台十来丈远,云杉心有余悸地回过头,看着半山腰挂在悬崖边儿上的铁链,不禁倒吸一口凉气,
“方才真是好险。要不是宸妃娘娘挖苦小主的时候阴差阳错提了一句那铁链,只怕小主扶上去可就危险了。”
“她不是阴差阳错提了一句。”周昭沉声道:“她是故意说给我听的。”
“故意?小主是说,宸妃一早就知道那铁链有问题?”
周昭默然不语,目不斜视看着前方的路,
云杉想了半晌,忽而恍然大悟道:“还是说,那铁链根本就是宸妃她......”
周昭侧目看了云杉一眼,
宫中隔墙有耳,连风都有窃听的能耐,
云杉会意,立马拍打着嘴巴噤了声。
其实这件事到如今已经很明朗了,
宸妃以为梅苑遇蛇的事是皇后要害她,所以一门心思想着要报复皇后。
皇后每月十五、十六要登云台的事,宫中几乎人尽皆知,
所以宸妃要想害皇后,最直接的法子就是在云台的铁链上动手脚。
这法子最简单,也最没脑子,若东窗事发很容易就能被人给查出来,
不过这倒很像是宸妃一贯的做事风格......
再者说,宸妃又不礼佛,她的轿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往云台去?
八成是她一直躲在暗处,想亲眼看见皇后摔死,才能解心头之恨。
而整件事的意外,便是突然出现的周昭。
周昭将平安符送还给皇后后,彼此寒暄了两句,她便退下了。
于皇后宫中出来后,周昭并没有直接回宫,而是绕路去了趟宸妃宫中。
她来时,宸妃正在宫中听戏,她便站在一旁侯了约莫半个时辰。
等戏子走后,周昭第一时间走到堂下正中的位置,毫不犹豫地跪在了宸妃面前,向她行了跪拜大礼,
“嫔妾多谢宸妃娘娘。”
宸妃饶是一副谁都瞧不上的模样,冲周昭翻了个白眼后,道:
“你谢本宫什么?本宫又没做什么,你要谢,便多谢你自己吧。”
宸妃当然得装着听不懂周昭在说什么,
不然岂不是变相承认了云台的铁链是她动的手脚?
周昭也是明白人,只道:
“嫔妾手上生了冻疮,遇寒更会加重伤势。今日要不是宸妃娘娘提醒,嫔妾一定会扶着冰手的铁链登上云台,到时候这双手被冻得麻木,怕是连穿衣吃饭都成了问题。”
宸妃默然须臾,扬手吩咐周昭起身,继而冷笑道:
“你这双手保住了,更得知道日后要用它去侍奉谁,明白吗?”
周昭连连颔首,恭声道:“嫔妾能有今日,全然仰仗娘娘一路提拔。娘娘待嫔妾有大恩,嫔妾自不会忘本。”
宸妃目不转睛地盯着周昭那张美璧无瑕的脸,
每每与她独处时,宸妃都会暗自赞叹这女子生得实在惊为天人,
尤其是当她看见祁景珩看向周昭的眼神,是那样灼热,那样盈切时,
她就恨不得要将周昭这张脸皮给扒下来。
她本是可以这么做的,
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让她妒忌的女子,却救过她的命......
宸妃眯着眼睛,眼中星芒尽是锐气,恶狠狠地在周昭身上剜了一下,
而后满腔嫌恶地说道:“你自然不该忘本。否则本宫能把你送到皇上的龙榻之上,就也能把你送到妃陵的厚土底下!迎香,请她走!”
这日最后,周昭是被宸妃给赶出永和宫的。
不过她一点也不恼,
只心下觉得宸妃好蠢,蠢到让人实在恨不起来。
比起这后宫中人人都躲在暗地里下黑手,像宸妃这样明刀明枪爱憎分明的人,反而倒显得不那么叫人讨厌了。
回了瑶华宫,周昭简单收拾了几件行李,将要贴身带着的行囊放在了床头,打算等下再归置归置。
于此时,祁景珩却来了。
他依旧没让宫人通报,给周昭送上了一个猝不及防的惊喜。
彼时周昭正在捣鼓着床头放着的行囊,见祁景珩来了,她立马有些慌张的将行囊用被衾盖住,而后迎上前去向祁景珩福礼。
“皇上万福。”
这局促的举动被祁景珩看在眼里,
他不动声色将周昭扶起,牵着她的手径直朝床榻走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