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是《晏平澜谢殊柠书名的小说》的小说是作家晏平澜的作品,讲述主角谢殊柠晏平澜的精彩故事,小说内容章节生动充实,故事情节曲折动人,推荐各位读者大大阅读!下面是这本小说的简介:
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被自己视为最低贱的商户之女,居然是六国尊崇的‘天命之女’?!这三年,她对谢殊柠不是辱骂就是殴打,还总是挑拨晏平澜和她的关系,甚至在后来还恨不得找人弄死她。霍氏越想越害怕,‘扑通’一声跪在了地上,冷汗涔涔。...
什么?!
太后的话一出,在场的所有人都愣在原地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三年前,西晋帝的那场赐婚,把商户女嫁给皇子,太过轰动。
众人看尽了热闹,自然认得谢殊柠的脸。
可大家怎么也没有写想到,区区低贱商户女,竟然是全天下最尊贵的‘天命之女’!
再看霍氏刚才的态度,在场的夫人们,无一不神色古怪。
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!
而霍氏被太后一巴掌打倒在地后,整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……
怎么可能?
是自己幻听了吗?
天命之女不是霍芊芊吗?怎么就成了谢殊柠那个低贱之人呢?
“霍氏,你可知罪?!”
太后冷脸逼问,霍氏额间冷汗不断冒出。
一旁的晏平澜撩袍跪下求情:“皇祖母,还请你息怒——”
“闭嘴!你的帐哀家待会儿再跟你算!”
太后发话,晏平澜不敢多嘴。
在西晋,太后的威严远远高过西晋帝。
就是西晋帝此刻,也冷着脸,没有多说。9
谢殊柠站在自家师傅身边,悠哉看着热闹。
霍氏终于有了片刻清醒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被自己视为最低贱的商户之女,居然是六国尊崇的‘天命之女’?!
这三年,她对谢殊柠不是辱骂就是殴打,还总是挑拨晏平澜和她的关系,甚至在后来还恨不得找人弄死她。
霍氏越想越害怕,‘扑通’一声跪在了地上,冷汗涔涔。
“母后饶命!国师饶命!臣妾不知道谢姑娘是天命之女啊……”
不远处,霍芊芊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浑身都害怕得开始颤抖起来。
从冒充天命之女的那一天起,她就知道迟早会被揭穿。
可她以为,自己会掌控好局面。
可谁能想到,谢殊柠偏偏来了距离岭南最偏远的西晋?
完了!
全完了!
自己几次三番谋害谢殊柠,甚至还设计她,抢她的夫君……
霍芊芊光是想想,便心惊肉跳,悔不当初,脚下一软,也跪在了霍氏身边。
相比之下,晏平澜是几人当中最镇定的。
谢殊柠居然是‘天命之女’?
晏平澜此刻才回想那过去的三年,原来一切早就有迹可循。
她若真是一届商户之女,又怎能弄来那么多连他都不曾见过的奇珍异宝?
从前的种种悉数浮现——
【她带着一身染血伤,说:“夫君,今早父皇撤掉了对你的圈禁责罚,你将这白虎献给父皇,他一高兴,定能恢复你从前的——”】
【“我到底哪里不好?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的心意?”】
【“夫君,请你相信我。只要过了明天,我会比现在的我好十倍,你想要的,我都可以帮你。”】
原来,她都没有撒谎。
可他都做了什么?
【孤的事,用不着你一介商户女操心!】
【一个满身铜臭的女人能有什么能耐,你以为你是‘天命之女’吗?】
【你碰孤的每一下,都让人无比恶心!】
直到最后——
她亲自将御赐的金凤步摇狠狠砸碎!
“不用你废了我,做这个妻子我已然疲倦,不想再继续了。”
“晏平澜,你与我曾结发为夫妻,如今我断钗为祭。从今以后,那个爱你的谢殊柠……死了。”
……
他亲手推开了珍宝。
晏平澜下意识看向谢殊柠。
只见她双眸清冷,不带丝毫情感,看也不看他。
心,不受控制疼了起来。晏平澜心里一沉,只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好像要失去她了……这时,西晋帝晏平德见太后气得频频蹙眉,终于发话——“霍芊芊,你居然敢冒充天命之女,简直罪该万死!还有霍氏,助纣为虐,是非不分,即刻拖下去杖毙!”...
心,不受控制疼了起来。
晏平澜心里一沉,只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好像要失去她了……
这时,西晋帝晏平德见太后气得频频蹙眉,终于发话——
“霍芊芊,你居然敢冒充天命之女,简直罪该万死!还有霍氏,助纣为虐,是非不分,即刻拖下去杖毙!”
晏平德十分生气,但晏平澜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,不好处置,只能处置霍芊芊和霍氏以儆效尤。
更何况,此时还有个老国师看着。
抛去‘天命之女’的身份不说,老国师对最小的弟子宠爱有加,最是护短。
今日,必然让国师满意,西晋的未来才能顺畅。
霍芊芊和霍氏此刻哪里还有先前的跋扈刁蛮,吓得不住的磕头。
“不,陛下饶命,臣妾知错了,臣妾真的不知道她就是天命之女啊!”
“对,陛下娘娘,臣女一时鬼迷心窍,求娘娘开恩……”
晏平德厌恶的看了她们两人一眼,不想搭理,可是这时晏平澜却出声了。
“父皇,霍氏毕竟是儿臣的生母,霍芊芊亦为儿臣的表妹,还望父皇网开一面,免除死刑。”8
晏平澜心里也恨被欺骗,可是霍氏终究是自己的母族,若出事,日后再争皇位也少了助力。
晏平德夜有些犹豫,晏平澜是他的亲儿子,若今日执意处死他的母族只怕会伤父子情份。
“母后,这……”晏平德无奈看向太后。
太后冷冷一笑:“受他们欺辱的是千千,要杀要罚夜应该听她的。”
话落,众人的目光重新回到一直没说话的谢殊柠身上。
如今,霍氏一族的生死全数都在她的身上。
霍氏和霍芊芊瞬间面如死灰,他们那么对待谢殊柠,她如何会放过她们?
谢殊柠淡淡扫了他们一眼,冷冷启唇。
“陛jsg下,不如免她们一死吧。”
谢殊柠的话,出乎所有人的意料。
连霍氏和霍芊芊也没想到,谢殊柠居然会放过她们。
晏平澜漆黑的双眸紧紧的叮嘱谢殊柠,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。
太后皱了皱眉:“千千,你这是何意?他们如此对你,你还要放过她们吗?”
谢殊柠软了软语气:“太后娘娘,千千很感谢您为我做的一切,但是这件事我心里有数,您放心。”
“唉~”太后叹了口气,明白这件事她也不能过多的干涉,“哀家年纪大了,这件事你自行处理,只是切忌别委屈了自己,哀家先走了。”
“恭送太后!”
“恭送太后!”
众人送走太后,老国师谢绥看向自己最小的弟子谢殊柠,开口道:“你我的三年之约,如今已然分明,后续的事你处理好后便随我回岭南吧。”
谢绥说完离开。
一时间,四周寂静。
晏平德再次看向谢殊柠,她即将成为下一任的国师,自然是要尊敬的。
晏平德开口问道:“谢国师,不知你想如何处置呢?”
谢殊柠冷冷一扫,缓缓道: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不过我才继任,太后娘娘的病也才好,不宜见血,就罚霍氏一族产业全部充公,再让她们在宫门处跪上十日,以儆效尤!”
谢殊柠说完,不再看任何人,径直转身离开。晏平澜看着她的背影,心口抑制不住的揪疼。她明明说着对她没有任何处罚,但是他的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痛。晏平澜下意识的想去追谢殊柠,但是衣角却被人猛地拉住。...
谢殊柠说完,霍氏和霍芊芊都松了口气,但是很快就笑不出来。
谁人不知霍氏一族视财如命,如今才恢复的丞相之位,还没坐稳,家产全部充公。
一家老小上百口人,日后都只能靠那些微薄的俸禄过日子吗?
不仅霍氏那些人日后不会给他们好脸色,皇城的所有贵家世族也都会瞧不起她们。
这番处罚,不轻不重,但是对于嫉妒爱慕虚荣的霍氏和霍芊芊,足以让她们生不如死。
“至于二皇子殿下。”谢殊柠突然看向晏平澜,“我对你没有处罚,就当全了这三年的情分,自今日起,你我如同陌路人,再无任何干系。”
“柠柠……”
“住嘴!”
晏平澜想说什么被谢殊柠打断。
她冷眸一扫,沉声道:“我们没那么熟悉,殿下还是直接称呼我的名字更好。”
谢殊柠说完,不再看任何人,径直转身离开。
晏平澜看着她的背影,心口抑制不住的揪疼。
她明明说着对她没有任何处罚,但是他的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痛。
晏平澜下意识的想去追谢殊柠,但是衣角却被人猛地拉住。
他低头一看是霍氏。
“澜儿,母后只有你了……”8
霍氏哭得凄惨,晏平澜终是不忍,毕竟是自己的生母,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助他登上太子之位。
谢殊柠的背影已然走远,晏平澜却只能留在原地。
国师府。
谢殊柠回来的时候,大师兄谢夜昇已经在等在她门口。
他挥退众人后,上前几步,淡淡开口:“今日的事我都听说了。”
谢殊柠没说话,长睫微垂,掩盖住眼底的情绪。
良久,只见头顶传来一声长叹,谢夜昇带着心疼的声音传来。
“这三年,你都是怎么过的?受了这么多的委屈,也不告诉我们。”
谢夜昇没有丝毫的埋怨责怪,只有自责。
来西晋的这段时间,他们师兄弟几个虽然调查了这三年发生了什么,知道她受苦。
可没有先到,这三年她过得这样难。
晏平澜,就那么好?
好到她在人尽可欺的地方,竟然能忍下三年?
现在,师妹可否真的放下了?
谢殊柠是他们最小的师妹,自幼备受宠爱,可是却在外面受了这么久的委屈,如何不叫人心疼。
谢殊柠眼眶微红:“大师兄……”
谢夜昇自幼跟她一同长大,如兄如父。
当初她那样决绝的要嫁给晏平澜,明知是一场孽缘,他阻止不了,便也只能随她。
因为有些事,只有自己经历,方能看破。
“千千……”
这一声,让谢殊柠蹙眉。
她先到了霍芊芊,本能有些不适应。
“师兄,你以后称呼我为柠柠可好?”
谢夜昇微微一下,溺宠点头:“好。”
不知怎么的,谢殊柠看着这无条件回应自己的一幕,眼里的泪意再也忍不住,靠在谢夜昇的肩头低低哭了起来。
她三年的孤注一掷,最终遍体鳞伤的收场。
真心尽付东流水,万般转头尽成空。
以后,她会好好待在师傅和师兄们身边……
再也不要爱了。
她说:千千二字令我恶心,今后我只是谢殊柠。……晏平澜心口发涩,怎么也按不下去。“殊柠,我只想跟你聊一聊,好吗?”“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,晏平澜,这三年是我心甘情愿,我不怨任何人,你不爱我,我认了。如今,我已经放下,明日我便会启程回岭南,自此我们再无相见。”...
谢夜昇没说话,任由谢殊柠的泪水浸透肩头的衣衫。
他只是跟从前一般,温热的大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止住她的哭泣。
谢殊柠哭够了,敛起情绪,看到谢夜昇胸前浸湿一片,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大师兄,对不起,又把你的衣服弄湿了……”
谢夜昇不甚在意的笑了笑:“没事,今日你也累了,进去好好休息吧,一切有我。”
“好。”
房门打开又被关上,谢殊柠走了进去。
谢夜昇站在房门外,伸手摸了摸胸前被浸湿的衣衫。
她守了晏平澜三年,而他却守了谢殊柠二十年。
她若肯回头看一眼,他的满腔情意早就无处可藏。
罢了,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,情不知所殆,一往而殆。
谢殊柠三年的情劫过去了,他的情劫又该如何破呢?
第二日。
谢殊柠和师父谢绥已经商议好了,不日便启程回岭南。
那是她自幼长大的地方,她要回去履行和师父的承诺,继承六国国师的身份。8
谢殊柠吩咐人收拾好行装,准备进宫将此事告诉皇帝晏平德,顺便和太后辞别。
谢夜昇担心她,于是主动要求跟她一起去,谢殊柠没有拒绝,因为她也不想在这关头再次节外生枝。
她只想回到岭南,从此心中只有天下的百姓。
国师府门口。
谢殊柠和谢夜昇刚走出府门,就看到一辆皇室马车停在门口,晏平澜刚好从马车内下来。
谢殊柠下意识皱了皱眉头,打算直接视而不见,越过晏平澜离开。
但晏平澜却想直接伸手拉住谢殊柠:“千千,你等……”
晏平澜的手还没触及到谢殊柠,便被谢夜昇握住,甩开。
谢夜昇面无表情,冷声道:“二皇子,请你自重,柠柠如今是新继位的六国国师,冒犯国师,该当何罪,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
晏平澜皱起眉,面色不甘,但却只能收起手。
冒犯国师的下场,他如何不知?如今整个皇城都知道了。
毕竟他的母后霍氏和霍芊芊现在还在宫门处跪着,忍受着千人瞧,万人骂,来往的人皆可唾弃。
“千千,我……”
“二皇子。”谢殊柠冷冷开口,“昨日我的话你是都忘了?”
晏平澜脸色微微一白,剩下的话如鲠在喉。
昨日谢殊柠的话犹在耳边。
她说:我对你没有处罚,就当全了这三年的情分,自今日起,你我如同陌路人,再无任何干系。
她说:千千二字令我恶心,今后我只是谢殊柠。
……
晏平澜心口发涩,怎么也按不下去。
“殊柠,我只想跟你聊一聊,好吗?”
“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,晏平澜,这三年是我心甘情愿,我不怨任何人,你不爱我,我认了。如今,我已经放下,明日我便会启程回岭南,自此我们再无相见。”
谢殊柠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深深的扎进晏平澜的心里,却让他无法反驳。
“对不起,是我负了你……”
这三年,他因为被废一直郁郁不乐,再加上谢殊柠捐献黄金万两,求旨嫁给他,亦令他不快。
于是,他将所有都怪罪在谢殊柠的身上,却忽视了她这些年的付出。
如今醒悟,却为时已晚。
谢殊柠淡淡扫了她一眼,心里鄙夷至极:“八抬大轿?正妻?如果我现在不是国师,不是天命之女,你还会这样说吗?”霍氏见有希望,立刻满脸堆笑,拉住谢殊柠的衣角:“会,会,当然会!无论怎么样,你都是我的儿媳,都是澜儿的妻子!”“呵!”谢殊柠直接冷哼出声,甩开霍氏的手,“霍淑兰,你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说这种违心的话也不怕天打雷劈。我告诉你,这三年你对我所做的种种我一件都不会忘,你不是喜欢霍芊芊吗?那你...
谢殊柠不愿再纠缠,直接与晏平澜擦身而过。
谢夜昇也跟上,却在路过晏平澜身侧的时候停了脚步。
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,负心之人,没有资格求得原谅。”
谢夜昇说完,跟着谢殊柠上了马车。
马蹄声渐渐远去,晏平澜却站在原地久久不愿离去。
对啊,负心之人,有什么资格求得原谅呢?
晏平澜垂下眸,从怀中拿出那只被修复好的金凤步摇。
阳光下,金色的步摇,宝珠点缀,熠熠生辉,可是晏平澜的心却止不住的泛着痛。
步摇犹在,裂痕宛然。
晏平澜站了许久,最终收起步摇,转身上了马车。
宫门处。
谢殊柠下了马车,霍氏和霍芊芊就跪在不远处。
两人见到谢殊柠,忙不迭的低头。
一旁监察的侍卫见状,呵斥道:“见到国师还不行礼?还想多跪几天?”
霍氏回过神来,连忙拜见:“参见国师大人!”
霍芊芊也跟着行礼:“拜见国师大人!”
谢殊柠原本不想搭理二人,打算直接进去,但是霍氏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“国师大人,等一等。”
谢殊柠停住脚步,厌恶的看向霍氏。
只见霍氏不敢起身,忍着钻心的痛意,挪到谢殊柠的脚边。
她头发凌乱,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不少,讨好而卑微的看着谢jsg殊柠。
“国师大人,从前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之错,跟澜儿无关。他心里一直都是有你的,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,原谅他吧。只要你愿意,我们定重新八抬大轿迎你入府可好?你放心,这一次,绝不会再有人小瞧你,你就是澜儿唯一的正妻!”
谢殊柠淡淡扫了她一眼,心里鄙夷至极:“八抬大轿?正妻?如果我现在不是国师,不是天命之女,你还会这样说吗?”
霍氏见有希望,立刻满脸堆笑,拉住谢殊柠的衣角:“会,会,当然会!无论怎么样,你都是我的儿媳,都是澜儿的妻子!”
“呵!”谢殊柠直接冷哼出声,甩开霍氏的手,“霍淑兰,你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说这种违心的话也不怕天打雷劈。我告诉你,这三年你对我所做的种种我一件都不会忘,你不是喜欢霍芊芊吗?那你们就在这里好好跪着!”
谢殊柠说完,不再停留,直接离开。
夜晚。
谢殊柠从宫内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深夜。
晏平德挽留,被她婉拒,太后没有强留她,让她尊从自己的心意,留着她说了很久很久的话。
谢殊柠不忍心辜负老人家的心意,便一直陪到现在。
领走前,谢殊柠重新又给太后开了几服药,因为说话间,她察觉到太后一直在咳嗽。
如今她要走了,只能再尽尽心意。
但是太后却阻止了她:“我的身体我清楚,早已经病入膏肓,前几日你施针也只是帮我延寿数日而已。”
“太后……”
谢殊柠心里亦清楚,只是太后是西晋为数不多对她好的人。
况且,还曾经对她有恩,她便尽心医治。
太后笑着摇了摇头:“不要难过,哀家困在深宫一辈子,终于可以解脱了,可以去见想见的人……咳咳……”
“您在宫中不快乐吗?”谢殊柠问道。
只见太后苦笑一下:“快乐吗?哀家这一辈子,从未负过任何人,唯有他……唯有他……”
太后似回忆起什么伤心事,声音哽咽,不忍再说。
她只得闭上眼,朝着谢殊柠挥了挥手。
“你走吧,好好的……”
国师府。谢殊柠重新占卜后,卦象依旧如此。连经验丰富的谢绥也面色凝重:“这卦象太奇怪了,居然看不透任何信息!”五师兄谢砚急促道:“那现在该如何是好?”未知的恐惧总是让人恐惧害怕。...
谢殊柠回府的路上,想起太后的话,一直闷闷不乐。
谢夜昇见状也没有说话,他知道谢殊柠的性子,若是想说早就说了。
她不说,他便不问,只陪着她。
马车很快到了国师府。
谢夜昇扶着谢殊柠下了车,叮嘱道:“不早了,行李我已经吩咐人收拾好,你早些睡,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回岭南。”
“好,谢谢师兄你也早些睡。”
谢殊柠说完准备回房,谢夜昇却叫住了她。
“柠柠。”
谢殊柠停住,回头看他:“怎么了?大师兄?”
谢夜昇抿了抿唇,冷厉的眉眼在此刻柔和下来,轻声道:“如果你不愿意回去,我会禀明师父,让你和晏平……”
“大师兄!”谢殊柠第一次这么严肃,“我跟晏平澜绝无可能了,我只想跟你们回岭南,再别无二心。”
谢夜昇闻言,心底悄然松了口气。
他看着谢殊柠离开的背影,其实只要她开口,他什么都会愿意为她做。
第二日。
天色刚亮。
谢殊柠一行人收拾妥当,正准备出发,突然晏平澜策马奔来。
“等一等!”
谢殊柠置若罔闻,转身就准备上车,可是晏平澜已经在她身侧停下。
他一个翻身下马,拉住她的手,面色急促:“别走行吗?”
“放手!”谢殊柠冷声道。
晏平澜没有动,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,突然,远处的皇城内突然传来沉重的钟声。
一声、一声、又一声……
谢殊柠脸色微变:“丧钟?难道是太后?”
话刚落,远处一侍从飞奔而来,在谢殊柠面前跪下:“国师大人,太后薨了!”
谢殊柠闻言,望着远处传来钟声的方向,心中无悲无喜。
太后娘娘,此刻您应该见到您想见的人了吧……
“殊柠。”谢绥上前,“太后去世,按道理我们应该过了头七再走。”
“嗯,理应如此。”
谢殊柠说完,突然随身的千年灵龟掉落在地。
她一垂眸,看到地上的卦象,面色微变。
这是一副她从未见过的卦象,非吉非凶,但她直觉却觉得不好。
谢殊柠赶紧蹲下身,将灵龟捡了起来,转头看向师父谢绥和一众师兄。
几人相视一眼,立刻转身走进国师府。
国师府。
谢殊柠重新占卜后,卦象依旧如此。
连经验丰富的谢绥也面色凝重:“这卦象太奇怪了,居然看不透任何信息!”
五师兄谢砚急促道:“那现在该如何是好?”
未知的恐惧总是让人恐惧害怕。
谢绥没有说话,众人沉默。
这时,谢殊柠站起身:“师父,我要闭关修炼。”
“闭关?”谢夜昇皱起眉。
“对。”谢殊柠点头,“此卦无解,定是我的能力不够,如果我能闭关修炼,此卦定能有解。”
“好。”谢绥看向谢殊柠,“明日起,你便闭关,为师也会寻些别的法子,对外只说是为国祈福,不要泄露,以免引起恐慌。”
“是。”众弟子领命。
第二日。
谢殊柠收拾妥当,来到国师府的闭关密室,谢夜昇主动请求为她护关,便也跟着来了。
正当二人准备进去的时候,身后传来晏平澜的声音。
“殊柠……”
谢殊柠头也没回,走进密室,身后石门缓缓关上。
晏平澜站在门外,看着石门出神。
他接到消息匆匆赶来,却还是连她的面都没见上。
晏平澜苦笑一声,随即释然。
没关系,来日方长,多久他都愿意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