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悦微周承斯小说男女主角(周承斯徐悦微)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,谱写怎样的悲歌,又将是怎样的故事,如何挽留,一切皆宜物是人非,又将是怎样虐曲,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。全文章节描写细腻,作者徐悦微文笔功底深厚,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。
“等等。”突然,先前离开的周承斯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进来,脸色凝重。他的目光又落在我的身上。同事一脸疑惑,先开口问:“秦总,您这边还有什么事吗?”我没有说话,眼神波澜不惊,睨着他不同寻常的举动。...
喜糖盒放在桌上,发出嚓嚓声响。
我看着会议室里的其他人,笑着说:“大家也沾沾喜气。”
然而,室内静谧如水,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。
周承斯眼神一直盯着我,我也平静地对视着他。
半响,他才再次出声,只是声音有丝低沉,他说:“开始吧。”
话落,便起身走出了会议室。
我不明白周承斯的这一系列操作,只是看着他的沈特助来到我面前。
然后,将手里的文件递给我:“许律,我们想聘请您担任我们集团的法律顾问。”
“这是合同,您可以先看看,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,我们可以详谈。”
我有点诧异,没有立马表态,反问道:“我想今日是来处理贵集团当下的经济纠纷案件。”
沈特助直言不讳:“两者并不冲突。”
我还没回话,身旁的同事小声说:“许律,咱们可以先看看合同……”
同事的意思我明白,秦氏是块肥肉。
只要我接了不但能够为律所带来不错的收益,还能打响我在国内的名声。
我本不想和周承斯有过多的接触,但他也的确很能拿捏人心。
我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先用专业性解决了目前的这个经济纠纷案件。0
成功解决好这件案子后,我拿上这份聘请合同起身。
“感谢贵集团的信任,聘请合同我会在看完后,给你们答复。”
说完,我便收好电脑准备离开。
“等等。”
突然,先前离开的周承斯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进来,脸色凝重。
他的目光又落在我的身上。
同事一脸疑惑,先开口问:“秦总,您这边还有什么事吗?”
我没有说话,眼神波澜不惊,睨着他不同寻常的举动。
周承斯开口,声音有些轻,眼底一片暗涩。
他说:“嗯,有些事需要和你们许律单独聊聊。”
话落,同事对我投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。
我知道他们是觉得我刚才没有立刻同意那份聘请合同,惹得这位商业大亨生气了。
但据我之前那些年的了解,周承斯现在的表情并不像生气。
更像是……舍不得。
但是,当这三个字闪现在我脑海里的第一秒,我就立马让这个不成熟的想法消失了。
我散掉这莫名的感觉,对着同事放松地说:“你们先去外面等我,我马上就来。”
等大家走后,会议室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人。
我看着周承斯,公事公办地说:“秦总,你还有什么事就快些说吧,我同事还在外面等我。”
对于我的区别对待,他好像有些生气。
微蹙着眉,声音也变得更低沉:“你之前说你是不婚族。”
我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啥。
短暂的愣了一秒后,我快速的答:“那是因为那时候没有遇到真爱。”
周承斯心头骤然一紧,紧握住拳头。
沉默再次在室内蔓延。
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,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这。
下午还约了搬家公司搬家。
于是,我便直接说:“秦总,你要是没什么事,我就先走了,我赶时间。”
说完,我也不等他回答,直接就打开门离开。
望着徐悦微离开的背影,周承斯亦绝当年那种沉痛的感觉。
他下意识去追,却在大厦门口见到她亲密挽着一个男人浅笑嫣然后,骤然停住了脚。
于是,我便提出:“云川,我请你吃饭吧。”靳云川笑了笑说:“好。”他很了解我,也懂我心里的想法。知晓我是因为感激想请他吃饭,他也没有什么膈应的。...
是啊,他忘了。
徐悦微说她已经结婚了,她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。
无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,他都好像晚了那么一步。
从前是司予珩,现在是另一个男人。
一步晚,步步晚。
周承斯找虐似的紧紧盯着前方的两人,他打量着那个男人。
目测,和自己的身高差不多高,但是论长相、能力,他自问没人比得上他。
可偏偏,徐悦微最不会嫁的人也是他。
他不知道是怎么转身回到办公室,只是觉得那一刻心口闷得窒疼。
靳云川宠溺地摸了摸女人的头,温柔地笑道:“我看大家都出来了,你怎么还一个人掉在后面了。”
我现在还没有打算告诉靳云川关于里头和那个男人的事,于是便说道:“秦氏想要我做他们的法律顾问,所以就留下来谈了下细节。”
靳云川也没有追问,还替我高兴:“好事啊,没想到咱许大律师这么厉害,回国后就接了这么大一个合同。”
我浅笑着他的挑促,拉着他上车:“好了,你别再打趣我了,再不走就来不及了,下午我还约了搬家公司搬家。”
靳云川听到我的话,立马给我打开车门。
然后还细心地给我系上安全带。2
我望着一旁稳重开车的男人,心里头觉得暖暖的。
遇见靳云川是我在国外最幸运的事,我们三观契合,兴趣爱好类似,所以我们一开始便成了很好的朋友。
而这些年,我们在国外,一直互帮互助,两个人的心也在彼此间渐渐的走进。
所以,我便答应了他的表白,而今天,我们刚订婚。
对,是订婚,不是结婚。
但按照目前的规划来说,结婚也是在我的规划里的。
所以,喜糖也的确是我自己的。
从接到秦氏集团的这个案件的那一刻开始,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。
所以,我一开始便做好了公事公办的态度。
但唯一让我意外的事,我没料想到,周承斯对我开口的第一句话,会是问我:“还走吗?”
我承认,那一刻,我有些愣住了。
手指不知道怎么地就在包里搜索,于是便有了发喜糖的那一幕。
尤其是,他说那句话的时候,真的很像当年替我挡刀后担忧害怕的眼神。
像一只害怕的小狗。
我一时之间,心情竟有些烦躁,塞上蓝牙耳机,侧着头开始闭目养神。
透过后视镜,我看到向来细心的靳云川也发现了我的异常,但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。
他向来都给予我自己的空间,我索性就当做没看到,继续闭着眼。
晚上,我搬到新家,看到为我忙前忙后累得满头大汗的靳云川,着实有些心疼。
于是,我便提出:“云川,我请你吃饭吧。”
靳云川笑了笑说:“好。”
他很了解我,也懂我心里的想法。
知晓我是因为感激想请他吃饭,他也没有什么膈应的。
我们两人的相处也很舒服。
为照顾他的口味,我在网上查了一下,然后找了一家口味偏淡的馆子。
吃过饭,靳云川将我送了回来,就打算离开了。
“晚上睡觉记得锁好门,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面对他的嘱咐,我也欣然接受,我们拥抱过后告别。
关上门后,我就去洗澡了,刚从浴室出来,头发都还没有擦干,门铃就响了。
我以为是靳云川忘记什么东西,便没有去看猫眼,就开了门。
当看到门外的人后,我骤然一惊。
“周承斯?”
他的脸却更冷,语气也更为不悦:“我从不穿别人穿过的鞋。”我下意识的要解释这是新的,后来觉得没有必要。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,在沙发上坐下。出于礼貌,我还是倒了杯水给他:“家里只有水。”...
周承斯看着我,明显也是一愣。
我循着他的目光我才反应过来,此刻我只裹了一条浴巾。
“你等会。”我连忙把门关上后,去到房间换了套睡衣再出来。
等我再次把门打开前,我还期许了一下,最好刚才是我的错觉,最好那个男人已经走了。
没想到周承斯就真的笔直地站在门外。
我手放在门把上,没打算请他进来,现在的身份也不方便。
语气也恢复成白日里的淡漠:“秦总,这么晚……是有什么事吗?”
原本,我是想问周承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,毕竟我今天才搬到新家。
可是我想了想,以周承斯的身份和手段,在这座城,找到我的地址,完全是个小溪思。
索性,我也就懒得问了。
看着我将他拒之门外的举动,周承斯当场就冷下脸来。
他沉声应我:“怎么,许律这是要把金主拒之门外?”
我抿了抿唇,现在秦氏的确是律所的大红人,不管我接不接他们集团的法律顾问,目前他都是我们律师当之无愧的金主。
我沉默了会才把门全部打开:“秦总,请进。”3
周承斯走进来,我拿了一双男士拖鞋给他。
他的脸却更冷,语气也更为不悦:“我从不穿别人穿过的鞋。”
我下意识的要解释这是新的,后来觉得没有必要。
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,在沙发上坐下。
出于礼貌,我还是倒了杯水给他:“家里只有水。”
我在离他较远的沙发角坐下后,直接开口:“秦总,你如果是因为贵集团的那件经济纠纷案子,咱们大可线上交流,或者白天去你们公司聊。”
周承斯却倏然打断了我的话:“你不是说你结婚了吗?”
我愣了愣,点头:“对。”
“那为什么家里没有男人?还是说,徐悦微,你又像当年那样欺骗我!”
周承斯咄咄逼人,一连串好几个问题甩过来,打得我有些措手不及。
但我也不是当年的徐悦微,毕竟见过很多大场面。
很快,我就调整好自己,淡淡的回:“他出差了。”
我并没有说谎,在我洗澡之前,我的确接到了靳云川给我发来的信息。
他的确有事需要出差几天。
况且,这只是我自己买的公寓,我并不想让周承斯知道。
周承斯喝了口水,没有再继续追问,我以为他是信了。
却没想到他在放下水杯后,还是继续追问:“他对你好吗?”
我无奈地看着他,本不想回答,但是我知道周承斯今天找到这里,就有办法找到靳云川那里。
于是,我便趁着今天一次性和他说清楚。
我放下戒备,很平静地看着他。
我听到自己很平稳的声音:“周承斯,我知道你要问什么,我可以全部告诉你,但是希望你在听完后,除了工作上的事,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。”
周承斯没说话,但是眼神没了之前冷沉。
我便开口说:“他叫靳云川,是一名脑科医生,我们在国外相识,相爱。”
“他很懂我,也很尊重我,我们在一起很舒服。”
周承斯始终沉默。
我继续无比坚定地说:“我很肯定他现在就是我想要的另一半。”
周承斯身子猛然一颤,我看着自嘲一笑,然后跌落回沙发上。他对我说:“徐悦微,四年了,你变得更狠了。”我没否认,这些年我独自在国外求学,心要是不狠,怎么会闯出一片天。我走到门边,打开门,对着他说:“秦总,我想你要知道的事,已经知道答案了。”...
空气中的气氛一下变得凝结。
我的声音打止,我希望周承斯放在我身上的心思也打止。
我没有在再多说一个字,周承斯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终于有了丝动容。
他沉默很久后才说:“那我们之间又算什么?”
“当初是你要来招惹我,后来也是你说走就走!”
“徐悦微,我说过,我没有那么好打发!”
原以为周承斯会在听完我的话之后,就彻底死心。
却没想到他好像更加激动,大有跟我要翻旧账的感觉。
我也没有什么好胆怯的,我直言不讳:“当年的事,你情我愿,谁都不欠谁。”
只是没料到,他却突然霍然起身,利落脱掉西装外套,然后开始解着衬衣纽扣。
我瞳孔一缩:“你干什么?”
可周承斯已经把纽扣都解完了,隐约露出了他那性感的胸肌……
我有些错愕:“周承斯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周承斯根本就没有理会我,直接脱下衬衫,露出那壮硕的胸肌。
只是,他说:“这里纹着你的名字,这里是为你挡下的刀。”
他朝我走进,步步紧逼:“你说,我们之间,又算什么?”6
我承认我没有做到真的波澜不惊。
我看着周承斯左心房那里纹着我的名字,说不动容是假的。
那得有多疼……
还有那道当年为了救我,替我挡下方紫婷那一刀,在他的腹部留下了清晰的疤痕。
我下意识地伸出手,去抚摸那道足有三公分长的疤。
心口好像在隐隐作疼。
“周承斯……”
时隔四年,我再次叫了他的名字,我问他:“很疼吧。”
我不是个狠心的人,做不到真的冷血。
但同时,我也是个很理智的人,我知道当初接近周承斯的目的,也知道我们之间隔着什么。
我停住手,收回目光。
我直视着他的眸子,眼神里也没有刚才的心疼。
我对他说:“周承斯,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接近你是带着目的,我不欠你的。”
周承斯身子猛然一颤,我看着自嘲一笑,然后跌落回沙发上。
他对我说:“徐悦微,四年了,你变得更狠了。”
我没否认,这些年我独自在国外求学,心要是不狠,怎么会闯出一片天。
我走到门边,打开门,对着他说:“秦总,我想你要知道的事,已经知道答案了。”
察觉到我话里的意思,周承斯攥紧手,阴沉的脸紧绷成弦。
我没给他再任何话的机会,直接下了逐客令:“秦总,你该走了。”
周承斯脸色沉到谷底,明显有些恼怒。
半响后,他才僵硬地拿上外套,站在门口沉声吐出:“徐悦微,你真的是没有心。”
话落,周承斯走了。
我将门关上,脑海里还是回荡着刚才周承斯的眼神,和那句没有心的话。
倏地,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疼。
周承斯说我没有心,可是他不知道,当年,我放了他一码。
要不是我对警察说,他当年只是个孩子,年轻气傲,可能说的话是无意的。
要不是我拨打了120,他或许就真的一刀被方紫婷捅得没了命。
要不是我悉心照顾他,他高烧40°,一个人死在别墅都没人发现。
我望着周承斯的背影,眼眶突然有些发酸。
“周承斯,我真的不欠你。”
屏幕里正放着一部爱情电影,但周承斯完全没有兴趣。他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,一会儿,一瓶威士忌就见了底。这些年,除了谈公事,平时他都很少喝酒发泄的。但是今天,满腔的悲伤和怒火。...
自从我给母亲报仇后,我已经很久没有心痛的感受了。
今天,是个例外。
但我很快就调整好自己,仰头深呼吸几次之后,再次吐气,眼里又恢复了之前的清冷。
这时,放在桌上的手机也响了起来。
是靳云川的来电,我拿起来,放在耳边……
离开徐悦微家后的周承斯并没有回秦家。
准确的说,自从四年前发生那件事之后,方紫婷被关进监狱,秦母也因此变了性格。
不再干涉他的事,也不再参与秦氏集团的事。
只是,还是没能让周承斯留下来。
他还是选择自己住在外面,他还是住在之前自己别墅里,里面有他和徐悦微之间的回忆。
好的坏的回忆都在这里。
云朵镜前,徐悦微会坐在那里,一遍遍对着镜子化妆。
还会回头问他口红的颜色,而每次,他虽然看不出区别,但还是会给她建议。
“轰隆——”一声,窗外一道闪电划过。
周承斯回神,烦躁地扯去领带,扔下外套,转身来到酒柜前。
开了一瓶威士忌,又拿了一个玻璃杯,来到沙发上,顺势打开电视。
屏幕里正放着一部爱情电影,但周承斯完全没有兴趣。
他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,一会儿,一瓶威士忌就见了底。
这些年,除了谈公事,平时他都很少喝酒发泄的。
但是今天,满腔的悲伤和怒火。
除了四年前徐悦微离开,他还没这么痛苦过。
靠自我调节,已经不能缓解内心的被桶里,他需要酒精这种东西来麻痹一下自己。
坐在地毯上,他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威士忌,是个人见到都会害怕。
这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?
才会这么不要命的喝酒,非喝出人命不可!
司予珩赶来的时候,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摸不着头脑的场景。
他看着周承斯身上释放出的冷峻气息,冷到骨子里的眼神,让司予珩压根都不敢劝他。
等他终于用酒精将自己麻痹一般后,才发现不知何时旁边还多了一个人。
司予珩拿走他手上的酒杯:“秦老三,别喝了,再喝下去,你都要把自己喝死了。”
“少废话。”周承斯冷冷地瞥了身旁的人一眼,发现是司予珩,眼神迷糊地说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听到这话,司予珩简直无奈了,他说:“不是你跟我说晚上有事跟我说,让我来找你。”
他摸了摸脑袋:“不是,秦老三,你让我来看你喝酒,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好歹现在也是一个公司的老板,手上少说也有上千万的合同要处理,你……”
周承斯从他手中抢回酒杯,醉意醺人:“她回来了。”
然后,又给自己倒了杯酒。
一开始,司予珩是怔住了的,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周承斯口中的那个‘她’是谁。
于是,还没等周承斯的酒送到酒边,便再次夺过他手中酒杯,重重拍在茶几上。
司予珩将他薅起来:“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,秦老三,你从前是何等的意气风发。”
“不就是徐悦微回来了吗?你不是都等了她这么多年,你现在这么怂是什么意思?”
他看起来是真的生气。
这些年,司予珩是真的知道自己和徐悦微没有以后,所以愿意站在后面,默默祝福。
只是,他没想到,在人情威风凛然的秦老三,此刻却如此堕落。
他有点狠铁不成钢!
周承斯推开他,继续拿着酒瓶开始对嘴。
司予珩气急了,直接将杯子里的酒,狠狠泼在他的脸上:“秦老三,你还是不是男人,你还喜欢人家就去追,在这里买醉算什么!”
这次,周承斯终于有所动容,他笑了,只是这笑里更多的是苦涩。
他声音有些沙哑,他说:“晚了,她结婚了。”
看着床头柜上和母亲的合照,我露出放松的笑容:“妈,我现在生活得很好,你也一定很高兴吧。”照片上,母亲的笑颜依旧。我知道,她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默默陪伴着我。...
司予珩这才明白为什么周承斯今日会有这么难过。
说真的,不光是他,就连自己,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心口也是一滞。
曾经是他没有好好珍惜徐悦微,把小时候救他的人认错,所以才一错再错。
等他想挽回的时候,徐悦微已经为了他和秦老三在一起了。
一开始,他很愧疚,可是后来,才发现自己也是一枚棋子。
徐悦微不光骗了他,也骗了周承斯。
两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骗得团团转。
一杯酒下肚,心口的滞痛越来越清晰,大脑也越来越清晰。
突然,他好似想到了什么,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。
他下意识地问出口:“秦老三,你亲眼见到徐悦微结婚了?”
倏然,周承斯抬起头,摇了摇头。
司予珩继续说:“那你怎么敢肯定,这次徐悦微会不会又是骗了你!”
一语中的。
书房里,我正在翻看法学书,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。
我吸了吸鼻子,看向窗外,不知何时下起了雨。
我拿起手机一看,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。
看着微信上个的红标,我点进去,是靳云川到了的消息。
我简单的回复了一句:“好,那你到酒店好好休息,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很快,靳云川的回复也送来:“你也是,晚安。”
我们两之间就是这样点到为止的感情,平平淡淡的幸福。
我用书签在我看得那页留下记号,然后关了电脑,去了房间。
看着床头柜上和母亲的合照,我露出放松的笑容:“妈,我现在生活得很好,你也一定很高兴吧。”
照片上,母亲的笑颜依旧。
我知道,她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默默陪伴着我。
“晚安。”
熄了灯,我安睡了过去。
次日,雨停了,太阳也半遮半掩的出来了。
我提前一个小时起床出来晨跑,这是在国外的习惯,我一直坚持了下来。
也算了为了强身健体,毕竟现在的我们一直坐在办公室面对这电脑,健康的身体真的是一个奢望,所以我希望自己可以多活几年。
在路上,我看到一对年过半百,头发花白的老爷爷老奶奶。
她们坐在河边,吹着清晨的微风,牵着手相互依偎着,享受着此刻的宁静。
我突然有些羡慕,眼睛有些发涩。
拿出手机后,我悄悄拍下来这一幕给靳云川发了过去。
【看到这一幕,觉得很幸福,就想分享给你。】
而那边,靳云川也很快回复了我。
【溪溪,我们也会这样牵手白头到老。】
顿时,我的内心顿时觉得甜甜的,事事有回应,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。
靳云川没有大男子主义,也懂我心中所想,真的可以算上一个完美老公的人选。
我收起目光,转了个身,朝着家的方向跑去。
回到公寓后,我又洗了个澡,才赶去公司。
早会上。
手表已经显示到了九点整,但是身为我组的成员却还没有到齐。
我是三天前才来报道,没有告知大家我入驻的消息,对外只称是一名高级律师。
翻看着手上的组员资料表,一一对应已经坐在里面的同事。
放下手里的表后,我没等另外迟到的人,直接开始讲话:“从今天开始,咱们一组将由我负责带领大家,我做事有我的规矩,首先希望你们不要在工作时间讨论任何无关工作的话题,更不要八卦,做好自己的事!”
“当然,如果你们有什么意见都可以私下与我说,合理的,正确的,我都会采纳。”
“最后,我有一个要求,那就是不要迟到,这是我最重要的一个规矩!”
话音刚落,会议室的门被人猛地的拉开。
我望过去,在脑海搜索了一下,应该就是迟到的两个人。
其中一个男生,长相阳光,但浑身透着一股傲慢的气息。
他大声地对我说:“我们到这儿来是做律师给客户解决问题的,不是来听一个女人开早会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