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太太失忆后,高冷老公他不装了小说_是一本很好的小说,代入感很好,感觉身临其境,人物刻画有血有肉,性格分明,部分章节文笔稍显粗糙但无伤大雅,总体来说很不错的一部豪门小说,非常值得一看
小编今天给大家分享小说《司太太失忆后,高冷老公他不装了小说》,本小说讲述了司彦北程心荞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,内容精彩情节多变,作者文笔精深。值得阅读...
管家从外面走了进来,身后还带着一个人,看起来三十几岁的样子,和司彦北的风格很像,西装革履的,身材消瘦,不过人看起来倒是十分和善,眉眼弯弯的浑身上下都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。...
司彦北自身后搂着她,头轻轻地埋进女人的脖颈,
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清香,
眼看着时间都要来不及了,他才不舍得放开她的手,
“宝宝,今晚是税务体系的一个局长,事情算是比较重要的,哦对了,是男的,
所有人都是男的,他们应该也没有带女伴,我到了之后偷偷拍给你看!”
司彦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,
以前的程心荞根本就不在乎他,更别说他的应酬有没有女人了,
可现在,他就是很想解释,很想给程心荞绝对的放心,虽然也不清楚现在的她是否在乎。
“没有女的啊,那还好,可别让我抓到你在鬼混啊!
不然我就把你锁起来,关Ṗṁ在房间里,哪都不让你去!还天天打你!”
程心荞叉着腰,一脸趾高气昂的威胁,
这让司彦北瞬间开心的不行,捧着她的脸,直接就亲了一口,
亲完,人才有点反应过来,心虚的搓了搓鼻尖,
“对不起啊宝宝,我忘记问你能不能亲了,一下子没忍住。”
一边解释,一边擦了擦她的脸颊,
自己亲的有点用力了,她的皮肤也太娇嫩,都红了。
“行了,去吧!早点回家,我等着你回家。”
可能是这几天司彦北时时刻刻都缠着她,
几乎是除了洗澡上厕所,他都是要挨在程心荞的身边的,
所以人一旦走了,整栋房子就瞬间冷清了下来,
佣人们几乎是不怎么说话的,尤其是管家在附近的时候,
程心荞让人把空调的温度升了些,试图来缓解冷清的氛围,可是好像也没有什么用。
她不能理解,为什么司彦北的手机坏了,
他就马上换了一个新的,却不给自己也换一个,
是不是就是希望他出去了,自己可以不去打扰他。
她坐在沙发上,把抱枕扔到了茶几上,双脚在抱枕上头一晃一晃的琢磨着,这事情可能不太对劲啊。
她缺失了三年的记忆,目前看来虽然司彦北对她不错,也很爱她,
可是或许他有什么事情是瞒着自己的。
管家从外面走了进来,身后还带着一个人,看起来三十几岁的样子,
和司彦北的风格很像,西装革履的,身材消瘦,不过人看起来倒是十分和善,
眉眼弯弯的浑身上下都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。
“你好啊,程总!不好意思这么晚来打扰,实在是今天白天诊所的事情多。”
这人的声音和长相倒是相符,温和中透着成熟。
只是程心荞有点没能他这个称呼,
程总?正常情况下这是别人对爸爸的称呼才对。
“您是?不好意思啊,你可能还不知道,我和司彦北之前出了一场车祸,
我的记忆缺失了一部分,所以可能忘记你了……”
程心荞有些抱歉的站了起来,招呼着佣人给他倒水。
男人先是一怔,随后便很快的就反应过来了,赶紧解释道,
“哦,这样啊,那我实在冒昧了,您好程总,我叫陈默,是司彦北的朋友,今天过来是给他送药的。”
陈默朝着她礼貌的伸出手,她也跟着在他的手上握了握,
“程心荞!你应该是认识我的吧?对了,陈先生为什么要叫我程总啊?”
陈默收回了手,又将另一只手里的水杯放到了桌子上,
借着这个空档稍微思索了一下目前的情况,
这个司彦北也真是的,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说一声,现在搞得他很被动啊,
程心荞明显是很多事情都忘记了,而且到现在也不清楚,
所以他也不能贸然的说出来,毕竟这个人不是他的朋友,而司彦北又是一个他惹不起的人,
再次抬起头时,陈默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,轻声解释了一下,
“就,大家都这样叫啊,而且我们之间就只是认识,所以叫你的名字可能有点不礼貌了。”
解释完,他都不等程心荞继续问,便直接指了指书房,
“我把东西送进去就走,还有事情没忙完呢。”
程心荞点点头,见人进去之后还专门关上门,
刚才陈默说的是来送药的,什么药,
裴森之前不是说了不用吃药的吗,而且司彦北是有两个家庭医生吗?
种种和之前有着很大出入的事情,让程心荞的心里愈发的不安,
直到陈默从里面走出来,看起来一切平常,但是她总觉得这个人好像在刻意隐瞒着什么。
人出去之后,她让所有佣人都管家都出去了,自己一个人进了书房,
果然在司彦北的桌子上放着两瓶药,还有一个盒子装的药,但是上面都没有字,
不过白色的盒子里,这个药的外包装上倒是有字,只是她并不认识这是什么药。
刚坐到椅子上,打算用电脑的浏览器查一查,或许就知道了,
可电脑刚打开,她一抬头,目光就落到了那副她觉得有点不好看的画上,
上回她在弄那个画的时候就被司彦北给打断了,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。
她直接起身,再次走到了画的前面,之前的轨道依旧是在的,
她抬手左右的挪了挪,好像没有什么反应,画依旧纹丝不动。
“这不对劲,没有挂这么牢固的吧?”
爸爸也很喜欢收集名画,但是在后面装一个轨道的事情,她还是从未见过的。
既然左右不行,那试试上下呢,她把画往上推了一下,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,
就在她以为是自己想多了的时候,顺手往下一带,
这幅画直接自己缓缓的朝着下面移动了,后面的墙体上有一个特别明显的凹陷,
程心荞朝着身后看了一眼,这可别是什么密室,装着什么宝藏的地方吧,
这要是按进去会不会从身后嗖的一声射过来一支箭啊?
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机关,可是还未经历过任何打击的她,
是好奇心最重的时期,她不管不顾的直接抬手按了进去,
两秒钟之后,女人面前的墙体缓缓的朝着两边儿移动,
这书房里竟然凭空的就出现了一间她从未见过的屋子?
程心荞抽了抽气,站直身体,这才想到外面那个司机师傅,“对了!我打出租车来的,但是没带钱,快给我点钱!”林楠拉着她的胳膊把人塞进沙发里,又拿着毛毯把她裹了起来,...
密室啊……
这司彦北从小就神神叨叨的,感情冷漠,
人也不爱说话,果然这样的男人都是特殊癖好的,
这里面估计收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。
程心荞这像猫咪一样的好奇心无法战胜她的理智,
虽然知道这并不合适,可还是强行的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,
我就是想看看,就是想再了解一下司彦北,这样或许能更快的俘获他的心!
这是因为爱他,并不是因为想要窥探他的隐私。
抱着这样的想法,她摸索着走了进去,刚一进去里面就亮起了昏黄的灯,
屋子不算小,有一张床,一个衣柜,看起来像一间不大的客卧,
程心荞一步一步朝着里面走,书架上放着许多书,
都是艺术类和言情小说,里面放着一架钢琴,
屋子的另一边是一间洗手间,还有个浴缸,
这里面的洗漱用品有使用痕迹,所以这里面有人住过,
可是司彦北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啊,按理说书房里有一个卧房,这件事倒也不算太奇怪,
现在人嘛,总是搞神秘,在家里装一大堆暗门,搞得跟迷宫一样,最后自己都走不出去了。
可是走到床边儿她就不这样想了,床头的两侧挂着两个手铐,她抬手掂了掂,
“真家伙?”
并不是她想的那种东西,
这可是实打实的手铐,只不过内圈是缠着一层海绵的,
这瞬间让程心荞心里开始发毛,就在她转身打算先出去时,
又看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一把黑檀木的戒尺,
黑檀这种东西吗密度大,如果用这个当戒尺打人,
估计是比钢的都要疼的多,一旁还有一个短鞭,一旁还有一个电击棒。
所以,他到底在这里做了什么?
所以,司彦北这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,
这难道就是自己要和他离婚的原因吗,他不会是个变态吧。
程心荞无法接受,自己从小喜欢到大的人有着什么变态的怪癖好,
这间卧室足够让一个在这里生活了,所以……
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处有一圈红红的印子,司彦北不会是把自己关在这里了吧?
可如果是这样,她又为什么会在离婚路上出了车祸呢,司彦北为什么会放自己出来呢。
无数个疑问在她的心底生根发芽,霎时便长成了参天大树,
程心荞只觉得头很痛,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,搅的她疼到恶心,
可能司彦北骗了她,可能他自始至终都是一个骗子,
可是如果他不喜欢自己,又为什么会在毕业典礼接受自己的表白,
如果是真心喜欢,又为什么要在家里弄这么一个地方。
里面那么多打人的工具,他是想做什么!
想不到任何答案,好像也无法再给司彦北找任何借口,
程心荞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乱,压抑的让她无法呼吸,她只想逃离,逃离这个让她脊背发凉的地方,
她一步一步的后退,退了几步之后瞬间疯狂的朝着别墅外面跑,
外面的佣人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等反应过来,通知了管家的时候,
程心荞已经跑到了大门口,坐上了一辆出租车,
她不清楚自己还能去哪里,但是却无法在这个时候回家,
爸爸妈妈会担心的,他们最爱自己了,
不能大晚上的去吓唬他们,更不能让司彦北的形象就这么坏掉。
车子缓缓的停到了一个公寓下,她的身上没有钱,
于是便和司机师傅说了一声,让他打着表在这儿等,她取了钱之后过来给他送,
司机虽是有些不满,可还是答应了,只是一直朝着她离开的方向盯着看。
她按照记忆里的画面,找到了这间房子,
试探性的输入着门锁密码,三年了,也不知道还是不是这个密码。
门哒哒一声打开了,程心荞长舒了一口气,这才发现,屋子里是开着灯的,按理说不科学啊。
她敲了敲门,没什么反应,往里一直走到客厅,装修基本没有变化,
客厅里的东西依旧简简单单,直到走到最里面健身区,
女人戴着耳机缓缓回头,看到她的一瞬间先是有着惊讶,
随后赶紧摘掉耳机,张嘴咬下拳击手套,一把将人搂进怀里,
“怎么回事?荞子,你怎么来了?司彦北委屈你了吗?”
女人的话瞬间让程心荞心里的慌乱被无限的放大,
一路上强忍着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疯狂流,
“我害怕……林楠,他们说我失忆了,我好像真的把这三年的事情都忘记了,我真的好怕啊。”
“不怕不怕,这件事我听说了,我去了医院,
他们说你已经回家了,也说了你的病情,你可能不记得很多事情了,
我给你打电话你还关机,幸亏你来了。”
林楠几乎是知道程心荞和司彦北之间的所有事情,更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闹到这种程度,
所以一度很担心她,可是又实在不想见到司彦北,正犹豫不决呢,她就直接冲了进来。
程心荞抽了抽气,站直身体,这才想到外面那个司机师傅,
“对了!我打出租车来的,但是没带钱,快给我点钱!”
林楠拉着她的胳膊把人塞进沙发里,又拿着毛毯把她裹了起来,
“等着,我去给钱,自己在家不许给陌生人开门!”
程心荞点点头,本想说人家等的久了,你多给点,
可是又想到林楠一定会这样做的,倒是也不用自己再说。
果然,十分钟之后林楠提着一碗热汤面上来了,一开口便是,
“我给了他二百,但是这司机面相不善,你最近出门都小心一点。”
她把面放到了桌子上,掀开盖子,又把筷子递给了程心荞,
“什么都别想,吃饱饱的,洗个热水澡,不管发生了什么,都有我在呢,
你先放松下来,紧张的情绪不利于你身体恢复。”
彼时,车上的司彦北看着手机上的内容,
骤然变了脸色,有那么一瞬,竟连呼吸都忘记了,
浑身发抖到拿不稳手机,巨大的恐惧侵蚀着他的慌乱的心。
“不能慌,不能慌,司彦北你得冷静!你冷静啊!”
男人崩溃的嘶吼,抬手在自己脸色狠抽了一巴掌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
心荞失忆了,她一个人出去是有危险的,所以一定要尽快找到她。
可谁让那时候的程心荞喜欢他呢,她就只能强迫自己把这个人看顺眼了,说实话,这三年她清楚的司彦北对程心荞的付出,即便她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,司彦北也拿着心血捂了三年,身心俱疲,却还乐在其中,...
副驾驶的林阳吓得浑身汗毛倒立,
大气都不敢出,司机更是吓得一头冷汗顺着脸往下流,
油门猛踩,恨不得自己开的是火箭,下一秒就能给他送家去。
自他给司彦北开车以来,这还是第一次把车速开的这么快,
从饭店到家,原本半小时的路程,愣是十分钟就把人送到了。
管家早已在门口等着了,见司彦北下车,赶紧迎了上来,
“先生,夫人让大家都出去了,没多久她就跑出来了,
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,她已经上了出租车了。”
说完,把手里的纸条递给了司彦北,
“我查了监控,这是辆车的信息,和司机信息,您看看。”
司彦北接过纸条,甚至都来不及多说一个字,
直接就朝着客厅冲了过去,见书房门是开着的,
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自心底升起,他一步一步朝着书房走去,
密室的门大开着,他的脸色瞬间血色尽褪,手指捏的泛白,
努力的调整着呼吸,想要缓解心口处传来的疼痛,可一切都好像是徒劳,
为什么要这样,为什么可以愚蠢到这种程度,
他不知道还要被自己这些愚蠢的行为害多少次,
总之此刻的司彦北不仅是后悔自责,
更是怨恨自己明明就什么都不敢,还要固执的去建造一个密室,
程心荞把离婚协议放到他面前的那天,他近乎崩溃,
无论怎么恳求,开出怎样的条件她都不肯回心转意,
他确实把人关了进去,他也在门口坐了一夜,
第二天佣人说送进去的饭菜完全没有动过,他瞬间就妥协了,
即便是她要离开自己,也好过于她闹绝食。
他是偏执,是脑子不清楚,可是他从未想过伤害程心荞,
只是这样的场景任谁看到不会被吓到呢,
身边躺着一个在家里建了密室的人,谁都会怕的吧。
他不是故意的,可他还是吓到了她。
司彦北抬手拿起来那把黑檀木的戒尺,满脑子都是你犯错了,
接受惩罚是应该的,做错事是要承受代价的。
半晌,他转身出去了,其实不用管家给他这个出租车司机的联系方式,他也知道程心荞会去哪里,
她如果害怕了,只可能有一个去处。
咚咚咚!
咚咚咚!
敲了两遍门之后,司彦北便站在门口等着了。
门一拉开,林楠见是他,便直接满脸不悦,
“你有事?”
“是,心荞来找你了吧,我想见见她,可以吗?”
司彦北的脸色虽然依旧苍白难看,可是语气却异常的平和。
林楠朝着里面看了一眼,不屑的回答他,
“我说不行,你就不进来了吗?”
“倒也不是,但是我希望你说行,林楠,
心荞她失忆了,很多事情都不清楚,她误会我了,你得让我解释解释。”
司彦北抬手握住了门边儿,
生怕她一个不高兴直接关上门,他可能就再也没机会进去了。
“你知道她失忆了,还让她难过,大半夜的跑出来,
如果真的遇到危险了,你打算怎么办?
你是忘了你当初的承诺了是吧。”
林楠依旧挡着门,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,
当初司彦北说要娶程心荞的时候她劝过他,程心荞的性格向来是不能接受被逼迫的,
他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的,可是司彦北却固执的一个字都听不进去。
可她还是让司彦北下了保证,无论怎样都不要让程心荞伤心,可目前看来,他并没有做到。
他痛苦的低吼,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凶兽,声线嘶哑,满是不甘与惊慌,
“是我的错,我吓着她了,
林楠,你让我看她一眼行吗,就看在这三年我对她还算可以的份上,
你让我见见她,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,
哪怕她不原谅我,让她打我一顿出出气也行。”
其实她认识司彦北的时间和程心荞差不多,
只是她一直对这个人印象不算太好,他清冷孤傲,从不和任何人多说一个字,
浑身上下都始终透露着那种,你们不配和我说话的假清高气质,简直是烦人到了极点,
可谁让那时候的程心荞喜欢他呢,她就只能强迫自己把这个人看顺眼了,
说实话,这三年她清楚的司彦北对程心荞的付出,
即便她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,司彦北也拿着心血捂了三年,身心俱疲,却还乐在其中,
哪怕是误会了当初程心荞和叶飞的关系,也不曾有一点对她不好,
她不知道程心荞是否感动了,可是她作为旁观者,倒是对司彦北改观了不少。
“行吧,你先进来,荞子睡着了,她什么都没说,但是看得出她这反应是吓坏了。”
把人让了进去,林楠转身去倒了一杯水,
“把水喝了,你的状态看着也不好,这副鬼样子,别吓着她了,
她现在不是三年之后程总,她是三年前的小金鱼,
娇滴滴的被宠大的那个小姑娘,
所以,她会胆小会害怕,司彦北,你究竟做了什么?”
男人接过水杯,机械般的将一杯水喝了个赶紧,
一抬头双眸红的骇人,他强忍着痛苦,说出了让人脊背发凉的话,
“家里有个密室,她发现了,可能是以为我打算囚禁她吧。”
林楠都被他给气笑了,然后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,
“司彦北,你有病吧?
不是!你学什么病娇啊?
搞那么个东西你又没胆子用,想干嘛啊,拿来当仓库?”
面对林楠的调侃,他倒是没有生气,只是觉得应该早点把这件事告诉她,
早点看清楚自己的懦弱比现在吓着她了要好,
“我知道这件事做的不对,心荞在房间里吗?她睡了吗?”
林楠点点头,
“好不容易哄睡着了,我觉得你现在别叫醒了她了吧,要不明天等她状态好一些了,我再送她回去?”
司彦北直接拒绝了,
“不!我在这儿等她,本就是我的错,我怎么可以让她自己回家呢,
是我吓着她了,我必须第一时间解释、道歉,
让我在这儿等她吧,我就在门口,哪里都不去。”
林楠有些迟疑,虽然知道司彦北是真心爱程心荞的,
可还是担心他这个人一旦疯起来,
真的会冲进去把人强行带走,可他看着还挺坚决的,
“等可以,不能进去,让她好好休息!”
他的掌心红肿的厉害,一片青紫,程心荞跟着蹲了下去,抓着男人的手腕,将他的掌心朝上,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了,只瞪圆了眼睛,怔怔的看着他,眼眶立刻就红了起来。“不是你看到的那样,戒尺是我的,是我妈用来打我,...
“好!谢谢!”
他和林楠原本话就不多,平时见面也只是礼貌的打个招呼,
如今这般讨好似的模样,反倒让林楠更烦他了。
她不耐烦指了指最中间的门,
“在那里,你想干嘛就干嘛吧!”
本以为司彦北会控制不住自己,直接冲进去的,
可是他却缓缓走到了门口,把手掌放到门上,静静地感受着她的存在,
垂着头,心里一遍遍的反思自己的错,
这样也好,能离她近一些也好。
他这样站了几个小时,林楠就在他身后的沙发上坐了几个小时,
她不是担心司彦北的安危,而是担心他会冲进去,会吓着程心荞,
她打着哈欠,无奈的问了一句,
“你打算一直站到天亮吗?大哥,你坐一会儿吧,我们当初站军姿都没说站四五个小时的。”
听到她的话,司彦北没有回头,可是心里却觉得她说得对,
光是站在这里等她,哪里看得出诚意来呢,“你说得对。”
“就是,你坐会儿,等她睡醒……”
林楠的话音未落,就见司彦北直接咣铛一声跪倒了地上,
吓得林楠瞬间困意全无,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,
她慌乱的甚至拖鞋都没穿,就直接跑到司彦北面前,
伸手扶他也不是,不管也不是,急的原地转圈,
“哎呦,司彦北,你怎么一根筋啊,我的意思是让你坐会儿,你怎么还跪下了啊!”
她又转到了另一侧,抓了抓头发,
“不是,你要是想让她心软,你等天亮了再跪,
到时候我就和她说你跪了一夜不就完了吗,
不至于的啊,她就是吓着了,不会怎么样的,你这……”
林楠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心里的震惊了,之前一直都听程心荞说过,
司彦北和她算得上相敬如宾,很少会冒犯她,说话也不多,
说的最多的也只是工作上的事情,
他会无条件的帮助她,所以她觉得司彦北倒是一个不错的人,
只是没想到,他这人,竟然还会搞下跪这种苦肉计。
可是这都凌晨,她总不能这个时候把程心荞弄起来,正犹豫不决呢,司彦北缓缓开了口,
“你不用管我,是我的错,我得有道歉的态度,
你去休息吧,我不会进去的,我就在这儿等她睡醒。”
这不……神经病吗……
林楠苦笑了一下,朝着点点头,
“那您可真棒。”
说罢,她回去又坐到了沙发上,原本她就每天都失眠,
不睡觉对于她来说,算不得什么事情,
虽然司彦北这样说了,她还是打算在客厅里守着,防着他干出更让人接受不了的事情。
安静的房间里,沙发上盘腿坐着一个人,
卧室门口笔直的跪着一个,气氛异常的诡异,直到天开始蒙蒙亮,
床上的程心荞不知怎的睡醒就再也睡不着了,
她烦躁的坐起来,想喝点水,
可却发现床头柜上每天都会有的一杯温水,此刻也没有了,
所以,是不是自己太作了,可能那也代表不了什么呢,
司彦北一夜找不到自己,会着急的吧,
总不能都不让人家解释一下,就这样跑出来吧,
她叹了口气,打算借林楠的手机给司彦北打一个电话,
下了床,门一拉开,她被吓了一跳,跟着整个人瞬间怔住了,
“司,彦北?你怎么……”
男人缓缓抬起头,苍白的脸色衬得眼眶愈发的红,
泪水瞬间决堤,却咧着嘴艰难的朝着程心荞露出一个笑容,
缓缓抬起头,小心翼翼的抓着她的衣角,像是乞求她怜悯一般,试探性的开口,
“我知道错了,可,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样,是,真的不要我了吗?”
男人的声音像是梗在了喉咙里,酸涩又悲哀。
沙发上的林楠直接起身回了另一间卧室,
小情侣之间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,
三年前的程心荞虽然胆小可爱,却也不知道一个包子性格,如果被强迫了,
她一定会喊,会反抗,到时候自己再出来也来及。
程心荞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,
见他一个将近一米九高的男人,眼神破碎,
哭的像是一个丢了糖果的小朋友,心里顿时就一阵心疼,
她抬起手,本想揉揉他的头发,可男人却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,
朝着自己的脸上,重重的一下接一下的打,
“你疯了吗!”程心荞赶紧收回了手,
“司彦北,你先起来,你这是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目光就落到了男人刚才抓着自己的手上,
他的掌心红肿的厉害,一片青紫,
程心荞跟着蹲了下去,抓着男人的手腕,将他的掌心朝上,
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了,只瞪圆了眼睛,怔怔的看着他,眼眶立刻就红了起来。
“不是你看到的那样,戒尺是我的,是我妈用来打我,
后来我也没扔就一直放在书房里,
她说,人做错事就要被惩罚,这是代价。”
男人把手递到她的面前,可怜巴巴的红着眼眶求她,
“求求你,如果不够,你继续打,打多少下我都认,
可是求求你别害怕,那不是为了囚禁你的,那是关我自己的地方,
我不会那样对你的,宝宝,宝宝我怕……”
男人哭的浑身发抖,垂着头一下接一下的抽泣,
他只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悬着,恐惧让他无法再理智,
他没有办法想着合理的理由去解释,去劝说让程心荞放心的和他回家,
除了一声声的乞求,此刻司彦北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。
听到他的话,程心荞心里的那点疑虑瞬间就消失了,
这竟然是他关自己的地方,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啊,
他的母亲……
想到这里,她好像是能理解司彦北的行为了。
程心荞不敢再抬手摸他,于是便张开了手臂将男人裹进怀里,
“对不起,老公,是我不好,是我没有问清楚就乱想,我吓着你了,
你别怕好不好,我再也不会这样就跑出来了,我跟你保证!”
男人的身体一怔,随后哭的更厉害了,说起话来都结结巴巴的,
“所以,所以,宝宝是不是不会不要我?是不是可以和我回家?”
像是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会突然消失一样,不过刚走到门口,程心荞就忽然想起来什么,回头看了一眼,还没开口,就见男人的神情瞬间慌张了,他鼓足了勇气猛地抬起头,直视着程心荞的眼睛,...
“回家回家!”
程心荞抱着他的身体,轻轻地安抚着男人的情绪,
“对不起老公,我再也不会这么任性了,
我已经很后悔了,你快起来吧,咱们回家,啊。”
“抱紧点,求你……”
男人那十分悲凉又完全没有安全感的声音,
让程心荞简直心疼到了极点,她的
将手臂用力的收紧,
一只手按着男人的后脑,感受到他脸颊上冰凉触感的那一刻,
程心荞再也控制不住,一颗泪珠砸到了男人的肩头。
男司彦北缓了一会儿,思绪才逐渐的回来,
他直起身体,抬手小心翼翼的在程心荞的脸颊上摸了摸,
还好,她还在,三年前的程心荞,是会原谅自己的愚蠢的。
“起来好不好?我扶你。”程心荞抬手扶着他的手臂。
跪了几个小时,他的膝盖淤青的厉害,腿也早已麻木了,
可是他依旧把力气放到一只腿上,撑着站起来,
程心荞扶着他的那条手臂,却一点力气都没用。
“怎么样?”
女人担忧的伸手去给他揉膝盖,
“你也真是的,干嘛要这样啊,你过来了就直接进来嘛。”
他抓起程心荞的手,捧在掌心里,珍宝般的握紧,
“做错事了嘛,宝宝如果不舍得罚我, 我就自己罚, 我可舍得了呢,
只要你不离开我,怎么样都行,怎么样我都愿意。”
那些话还是没能说出嘴,谎言一个接着一个,永无尽头了吧。
他本想和程心荞解释清楚的,可是她如果知道了真相,
知道了她曾经被关进去过,就一定不会原谅他,
所以万般思索之下,司彦北选择了撒谎,
他知道自己早晚有被这些话害死的那天,
可是现在的他,除了把程心荞留在身边,别的事情他都不在乎了,
未来他也不在乎了,他只要现在,能留一天算一天。
“你没错,老公,你没有错,这件事是我冲动了,对不起……”
女人愧疚的低下了头,却被司彦北捧住了脸颊。
他认真的说道,
“别说对不起,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,从头到尾,错的人只有我一个,
是我的愚蠢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,所以,
你千万千万别和我道歉,我会愧疚的,我会想要杀死自己的。”
他那张冷峻的脸上,仿佛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寒霜,
显得忧伤满面,了无生趣,渐渐浮现出越来越多的不安之态。
程心荞知道,可能是自己的行为吓着他了,虽然她不清楚这三发生了什么,
可是从她醒来之后,能明显的感受到身边的这个男人,
几乎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,说话做事都小心翼翼的,
而现在,她这样不管不顾的跑出来,
更是让他那可怜的所剩无几的安全感全部消失殆尽。
她心疼的在男人的唇上轻轻一吻,
“那,不说对不起了,说爱你好不好?
我爱你,司彦北,从很小很小的时候,我就非常爱你了,
虽然不知道这三年是不是真的伤害了你,可是最起码现在、此时此刻的程心荞,
是爱你的程心荞,只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的程心荞。”
男人的嘴角微微的颤抖着,漆黑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,再也忍不住的将她紧紧搂进怀里。
为什么,为什么不能早点看清楚她的心意,
司彦北你究竟还要做出多少愚蠢的事情来,
你懦弱至此,还要说你爱她,你真的配不上这么好的她。
“老公?”怀里的女人抬起头,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盯着他看,“回家吧?好吗?”
司彦北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,“好,回家。”
他好不容易把人给哄好了,出门的时候牵着程心荞的手都更用力了些,
像是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会突然消失一样,
不过刚走到门口,程心荞就忽然想起来什么,
回头看了一眼,还没开口,就见男人的神情瞬间慌张了,
他鼓足了勇气猛地抬起头,直视着程心荞的眼睛,
只是眼角氤氲出一点薄红,颤颤巍巍道,
“不走了吗?”
“不是。”程心荞赶紧解释,
“我是想着要不要和林楠说一声啊,也不知道她睡着了吗?”
林楠的睡眠不太好,这点她是知道的,如果她睡着了,
肯定不能打扰她,但是什么都不说直接就走还是不太礼貌的。
司彦北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来一支钢笔,递给了她,
“留个言吧,回家给你拿一台手机用,晚些时候她应该会联系你的。”
程心荞只觉得,这男人怎么越来越聪明了啊,
于是便留了一行字,和司彦北直接回家了,男人的手上有伤,
她不肯让他开车,于是便自己开着车,强行让他坐到了副驾驶。
司彦北也没有反驳什么,自她的父母离世后,程心荞便对开车有了心理阴影,
像这样握着方向盘开车的事情,三年内从未发生过。
直到到了家,门口的管家直接松了一口,
还好给哄回来了,不然先生一定会发疯的。
拉着人走到客厅,程心荞的手用力往下一带,让他的脚步也跟着停下了,
“要擦药!你的手,你的膝盖,都要擦药。”
男人听话的点头,应着,
“好,都听老婆的。”
“嗯,乖,如果你不好意思让医生来,那就让他开了药我给你擦。”
程心荞奖励般的在男人的头上揉了揉。
司彦北瞬间开心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,
“不!不用麻烦宝宝,我让裴森过来。”
程心荞本以为他会不好意思的,可现在看来他好像全然没有一丝感觉,
不过这样也好,裴森毕竟是专业的,要比自己这个只在学校学过心肺复苏的人强多了。
十几分钟之后,裴森急匆匆的冲了进来,一进门就大喊着,
“怎么了怎么了?叫的这么急,是出了什么事吗?”
可冷静下来看到两个人在客厅里亲亲我我的,
明明是好几米长的沙发,却要挤到一起坐着的时候,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,
司彦北能出什么事啊,他只有让别人出事的份!
“裴医生,不好意思啊,大早上折腾你过来。”
程心荞浅浅一笑,弯弯的月牙眼看着多了几分可爱。
裴森赶紧笑着回答她,
“不客气不客气,这不应该的吗。”
可转头看到一旁一脸阴森的盯着自己的司彦北时,他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。
“裴医生,很严重吗,这样的伤很疼的吧,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?”程心荞弯着腰盯着他的膝盖,担心的蹙着眉。裴森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,在司彦北的膝盖上戳了戳,...
“那个,我先去里面等着了。”
裴森吓得够呛,赶紧低着头瞬间消失了。
虽然程心荞是真的漂亮,但是他不敢动半点歪心思,
毕竟司彦北不好惹,哪个不知死活的人,敢惦记他的心尖尖,
别说是惦记了,就是看程心荞一眼,
他都恨不得立马弄死人家,这男人太护食了,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他都全部准备好了,程心荞这才推着司彦北走了进来,
“崽崽乖,就处理一下很快的,不会很痛的,我给你呼呼好不好?”
裴森低着头,想到司彦北刚才的那个几乎能将他生吞了的眼神儿,
估计这辈子都不敢再看程心荞一眼了。
可是心里依旧忍不住吐槽,
妈耶!还崽崽,司彦北能配得上这么可爱的称呼?
什么崽崽啊?凶兽崽崽嘛!
还给他呼呼,他还用呼呼,他对着自己下刀子的时候也没见他皱皱眉,
这是咋地了就疼成这样?断臂啦?
司彦北坐在床上,垂眸的样子显得格外可怜,
他乖乖的把左手抬起来,送到了程心荞的面前,
“给我呼呼,很疼的。”
程心荞心疼的直皱眉,捧着他的手一下一下的温柔的吹着风。
一旁的裴森见怪不怪的翻出药膏,拿着棉签在他的手掌轻轻地涂了一层,
“这个情况你完全可以自己涂药啊,家里我放的有啊,你以前……”
他的话到这里就顿住了,因为不等说完,就感受到了一股森冷的寒意。
“以前,怎么了?”程心荞跟着就接了一句。
他赶紧摇头解释,
“没,我是说以前我放的就有药,他可能不知道,回头跟管家说一声。”
手上的药擦完,程心荞就有些纠结了,他这膝盖上肯定是淤青了,
如果不擦药估计要很久才能好,也会很疼吧,
可是如果擦药,需要擦什么药,怎么和裴森解释这个伤,都是问题啊。
不等她想出办法,就见司彦北直接把裤管挽起来,露出来的膝盖青紫的厉害,
而且还肿起来了,在本就白皙的皮肤衬托下,显得尤为吓人。
“我天呐,你干什么了?”
裴森难以置信的盯着他这两条腿,心里也想不明白,
这是谁给他打的,为什么要打膝盖。
“裴医生,很严重吗,这样的伤很疼的吧,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?”
程心荞弯着腰盯着他的膝盖,担心的蹙着眉。
裴森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,在司彦北的膝盖上戳了戳,
“什么感觉?”
“疼,但是没有很疼。”司彦北言简意赅的回答。
“不算严重,擦药,然后敷一敷吧,没有伤到半月板的话就不用特殊治疗,你这是被打的吗?”
问完,他便觉得不对劲了,
这是对称的伤,谁打也不会这么巧的这边打一下,那边打一下,除非……
“跪的,我大概跪了四个小时左右,没觉得多严重。”
男人一脸平静的解释,就好像和说我今天吃饭了,我不口渴,我去工作了,一样平常。
裴森直接倒吸一口凉气,
为什么要作死,为什么要这种问题,我不会被司彦北给灭口吧,
我妈刚给我做了早餐,我还没吃呢,还有我最爱的奶黄包呢!
“不,不重要!”
他惶恐的安抚了一下司彦北,赶紧又拿出来另一种药,
擦了之后又交代了程心荞,该怎么用,就赶紧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。
从来没人跟他说过,当医生也算是高危职业,如果早点知道,他一定会转行!
人走之后,程心荞拉着他回了卧室,
一夜没睡,再加上这么折腾了一通,司彦北确实感觉十分疲惫,
只是他不敢就这样睡着,生怕一觉醒了一切都是一场梦,
他近乎贪婪的挨近程心荞的身体,从手臂到大腿,
希望能触及到她的每一寸肌肤,实打实的感受她的存在。
程心荞翻了个身,一只手掌撑着自己的脸,
另一只手放到司彦北的身上,像是哄小宝宝一样哄着他睡觉,
“崽崽快睡,乖乖的睡一觉,我在这儿呢, 我一直都在的。”
女人的柔声细语温暖着他内心冰凉的不安,
司彦北缓缓闭上眼睛,很快就睡着了。
没有失眠,更没有噩梦,他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,
可能他这辈子都没有睡过一个如此安心的觉,
他贪心的希望程心荞可以永远陪在他的身边,
可以每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所爱之人。
天黑的彻底,盛夏的虫鸣声此起彼伏,扰人清净,
床上的男人动了动,缓缓睁开眼睛,看到程心荞朝着他浅浅的笑了笑,
他只觉得如果让他就这样死了,他的人生都没有遗憾了。
司彦北直接将人拉进怀里,亲吻了一下女人的柔发,刚睡醒声音还有迷糊的可爱,
“小金鱼,你怎么还在看我呀,都不累吗,你也不睡一会儿?”
程心荞啧了一声,娇嗔的抬起小拳头照着男人的胸口就是一拳,
“说了不许这样叫,司彦北你是不是记不住!”
男人抓着她的小拳头,狠狠地亲了一口,
“记住啦,记住啦,宝宝你怎么还生气啦,都是我的错,
我以后不这么叫了,就叫老婆,叫宝宝,好不好?”
他这一低头,程心荞就看到了他的脸上被自己打的红印,
虽然是司彦北抓着自己的手打的,可她还是觉得这是自己的责任,
如果能早点反应过来,他就不会这样了,
或者说,如果能不这么任性,不跑出去,也不会让他受伤,让他这样打自己了。
她心疼的揉着男人的脸颊,自责的有些哽咽了,
“老公,我以后再也不走了,你也别伤害自己了好不好,
我们有问题要及时沟通,相爱的人如果因为误会分开了,那多可惜啊。”
相爱的人,因为误会分开……
这句话深深地刺痛着司彦北,虽然他们之间闹成那样,不全是因为误会,
可他却没有及时沟通,甚至选择了逃避,
如果能程心荞说的那样,或许他们之间真的不至于变成那样吧。
“老婆说得对,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听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