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宋晚意李疏鸿》主角为宋晚意李疏鸿这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一本小说,没有之一!膜拜作者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,情节环环相扣,每个人物特点跟故事情节描绘的太清晰,喜欢每个角色。真心佩服作者强大的脑洞
宋晚意李疏鸿男女主角(宋晚意李疏鸿)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,谱写怎样的悲歌,又将是怎样的故事,如何挽留,一切皆宜物是人非,又将是怎样虐曲,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。全文章节描写细腻,作者宋晚意文笔功底深厚,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。
宋晚意巴掌大的小脸上看不出喜怒,一双眼尾微翘的狐狸眼清透水润,叫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。看走眼了,亏她刚才还觉得这男人不错呢!结果人家回来想的却是离婚?!李疏鸿愣在原地,心底挣扎了一番后,才佝着腰捡起那页纸。...
宋晚意巴掌大的小脸上看不出喜怒,一双眼尾微翘的狐狸眼清透水润,叫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。
看走眼了,亏她刚才还觉得这男人不错呢!结果人家回来想的却是离婚?!
李疏鸿愣在原地,心底挣扎了一番后,才佝着腰捡起那页纸。
“多久写的?”宋晚意摩擦着离婚书四角的毛边,几行钢笔字苍劲有力。
可惜放置的时间太久,有些笔画已经模糊晕染了。
“两年前。”
宋晚意闷声一笑,“那时候就想跟我离婚了?”
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宋晚意本是不婚主义者,从小就见识了父母婚姻的水深火热,让她对婚姻和家庭没有丝毫期待。
更何况如今穿越在连饭都吃不饱的七七年,还谈什么爱情婚姻?先发家致富吧!
若是李疏鸿主动提出来离婚,倒还省事了。
见宋晚意问得释然,并无半点不舍和难过,他胸口某处忽然不忿起来。
压下那股异样点了点头,“去当兵前写的,万一…..”
万一死在他乡,宋晚意也不用守着他做寡妇。
不等他说完,宋晚意却乐了,笑眼弯弯像月牙,嘴角的小梨涡晃得他眼睛生疼。
“好啊,我愿意同你离婚。”
李疏鸿:…….
“不过能不能麻烦你,先别告诉我爸妈?”宋晚意把离婚书叠了两下放在枕头下边,懒洋洋地眯起眼靠在床边舒气。
她从小娇养长大,哪怕是嫁到李家过的这两年破落日子,李父李斯行都没让她干多少重活。
因而那身如雪般白透的皮肤和柔嫩的十指,都显得与那床老旧打满补丁的床铺格格不入。
李疏鸿狐疑地盯着她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。
半晌,才缓缓吐出一个字,“好。”
也不知道是回复离婚,还是回复不告诉宋晚意的父母。
-
第二天醒来时,屋子里已经没了李疏鸿的身影,整个院子静悄悄。
这个男人守礼得很,在原身记忆中,她跟李疏鸿可以说是青梅竹马,不过那男人对她可没男女之情,用现代话来说,就是当个小妹在相处的。
至于为什么结婚,她就不得而知了,总之昨晚提了离婚后,他甘愿打地铺草率地将就了一晚。
宋晚意饿得不行,正想去厨房找些东西垫吧垫吧,外头小路上就呼啦啦地跑来个人影。
是昨天下午上门找事的那个短发妇人,她一脚踹开李家院子的大门,见宋晚意站在门槛外,仰起头哼哼了两声。
“宋妹子!快把你家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!你男人惹了祸,毁了国家的东西,书记说得赔偿!”
宋晚意眯起眼睛,记忆中这个叫王二娘的妇人,一直跟李家不对付,自从李家落败搬来这处泥巴房后,被落井下石是常有的事。
便双手抱着胸,微靠在门槛上,好整以暇地望着她。
“婶儿,你张大眼睛瞅瞅,我这家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?先不说书记让不让赔偿,起码要让他亲自来我面前说吧?你这上下嘴皮子一碰,就想从我家搬东西走,你当你自己是监察办呢?!”
“嘿!你这赖皮子,你男人在山上坟地里头踩到了上个朝代的东西,可偏他命不好,给弄裂了,你要不信自己去看看啊!”
“这种大事我还能骗你?!赶紧把拿东西来抵,否则别怪我进去自己动手!”
说着,王二娘竟抬脚自顾自往里走。
“我看今天你敢带走什么!”宋晚意直接抄起门边放着的一把锄头。
那锄头有人那样高,铁磨的刀头在阳光下似闪着寒光。
王二娘骇得后退两步,顿时气得火冒三丈。
“宋晚意,你这是违背书记的意思!你,你这是叛徒行为!信不信我直接抓起来带去队上,给你挂牌匾示众!”
“我叛徒?!我还告你入室抢劫呢!来来来,我看今天谁敢进我家门!”
说着,宋晚意握着锄头把挥了两下。
都说宋晚意这个大小姐从小没吃过苦头,就是平日里杀猪杀鸡都不敢多看一眼,她会真的动手伤人?!
这样自我安慰着,王二娘突然就不怕了。
雄赳赳气昂昂地数落着宋晚意,“我说宋妹子,你这个态度不得行啊!咱们所有东西都是国家的,你乖乖让开路,大家伙儿都好做是不是?”
“我呸!”
宋晚意懒得跟她废话,直接提起锄头就对着王二娘劈了下去。
她方向力度都控制得极好,那锋利的刀刃只擦着王二娘的手臂往下,最后落到地上的坑洼里。
“妈呀!宋晚意!你真动手!”王二娘吓得腿软。
等回过神来,就看到她又提起锄头,准备砍第二次。
“刚才手滑了,没对准。”宋晚意冷冷一笑,宛如从地狱爬出来找人索命的嗜血阎王。
“你,你等着!我告诉书记去!”
被宋晚意的狠厉震得腿肚子打颤,也顾不得丢人不丢人了,她拔腿就往大队跑。
宋晚意眉头紧皱,刚才王二娘话里的意思,李疏鸿在山上挖到宝了?
她把锄头放好,去厨房舀水洗了个手,又直接就着水瓢咕噜咕噜喝了个半饱,才锁了门往山里走。
此时的坟头已经挤满了人,宋晚意像只小泥鳅似的拨开人群遛到最里面,正巧撞进李疏鸿怀里。
一米八几的男人胸膛格外结实,他看着宋晚意揉着泛红的鼻子,小脸皱得跟包子似的,不免自责,“怎么自己上山里来了?撞疼了?”
“是挺疼……”宋晚意撞得脑瓜子嗡嗡的,碍于两人目前的身份处境,她小心从他身前挪开。
那两扇蝶翅般浓密的睫毛一抬,瞥到左下角一块坟包底下露出来的半块瓷器。
只一眼,就大概判断出来,那是宋朝的官窑瓷。
李疏鸿被她眼底迸发出热切灼烈的色彩吓了一跳,便解释道,
“还不知道是怎么来的,小周已经给市里的文化局打了电话,不过这个月文化局的人去京市开会了……”
周震阳挤身凑近,无奈地耸着肩,“京市的会连着开三天,等他们回来最快也要一周以后了,我看这两天的天象不妙,会有大暴雨,让这东西留在土里怕是不行。”
人群里有个面生的妇人不屑一顾地切了声,“那就刨出来,又不是块泥豆腐,还这样金贵地护着呢……”
“这种流传下来的古物自然是要护着的!”周震阳端正了态度,借此告诫周围的人。
“咱们国家前头经历的事,已经丢失了许多宝贝,往后碰到这些老祖宗留下的,都要小心翼翼守着,完完整整上交给国家,才是正道!”
李疏鸿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人群外几个面容贪婪的男人。
宋晚意忍了又忍,理智告诉她这个时候不可以跳出来揽下这份责任,万一露馅可就没办法圆场了。
可她听了周震阳的话,又与李疏鸿心有灵犀地看到了那几个打着鬼主意的人,心里一下就不淡定了。
“让我试试吧!”
这下子,几乎所有人都不淡定了。
“晚意,你瞎凑什么热闹,你没听周警官说吗,这是古物,宝贝着呢!”李东平不满地嚷嚷。
这个李家媳妇儿也太胡闹了。
“李老大,你管管你媳妇,这是女人该干的事吗?”一个男人嗤笑道。
李疏鸿嘴角微启,想让宋晚意别逞能,对上那双剔透诚恳,带着剧烈期待的双眸后,却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。
宋晚意挺直了脊梁,语气里是百分百的笃定。
“那是宋朝的官窑瓷器,看这成色应当是铁胎灰青轴瓷,这种瓷器的特点是轴层厚,胎体薄,若是挖掘手法不当,很容易损坏的!”
周震阳见她说的煞有其事,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。
一方面是短时间内确实没有专业人员过来,另一方面,就是天气和跳蹬村的人为因素……
“小周,让晚意试试吧。”李疏鸿莫名觉得,宋晚意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。
周震阳一咬牙,“好!嫂子!需要什么,我去搞来。”
“给我两副手套,两把刷子和小铁锹,越小越好。”
宋晚意知道这个时候也没多少专业的考古挖掘工具,索性就只要了最基础的几样东西。
没一会,另一个穿警服的男人就提着个方方正正的尼龙口袋,神色凝重地交给宋晚意。
手套一戴,直接无视掉周遭细密的议论声,也不管坟包周围有多脏,整个人直接趴在地上。
一手拿着小铁锹用最尖的那部分轻轻挑起瓷器周围的泥土,另一只手配合着小刷子,一点点拨开泥屑。
这样行云流水的动作,落在李疏鸿眼里,却惊起阵阵汹涌海浪。
约莫过了两个多小时,她胳膊忽然顿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