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朗姜蜜资源作品风格搞笑,构思大胆,脑洞清奇,区别于传统的总裁文,作者薛朗脱离套路,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 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,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!诚挚 推荐,这是一本值得追捧的精品好书。
无声地叹息了一声,薛朗将细柴块放在稍远些的位置,“我来吧。"他伸手拿走姜蜜手里的火柴,将干枯稻草绕成一个团,放在细柴块中间。他擦燃火柴,将燃烧的火柴棍放到草团中间,告诉姜蜜:“稻草饶团能燃烧得更久,这样更容易点燃。”姜蜜听得很认真,并不时地点头。...
灶王爷的脸被熏得漆黑。
姜蜜盯着灶王爷的眼睛,小声地吐槽:“瞧瞧,把咱们灶王爷的眼睛都熏瞎了,难怪老薛家穷得饭都吃不饱。”
姜蜜拿油腻腻的抹布擦了擦灶王爷的黑脸,尤其是那双眼睛。
她走出屋子,问薛朗:“朗哥,煤炭放哪儿的?”要做饭,就得生煤。
哪知,薛朗却说:“煤炭要钱买,只在过年和来客人的时候才用,家里平时都烧柴火。”
烧柴火?
姜蜜跑出去找柴火,却只在墙角下找到了一堆碗口粗的圆木头。
她要做饭,就必须先将圆木劈成小块子,才能生火。
姜蜜将木头平放在地上,试着拿起旁边的斧头。
铁打的斧头对她这具小身板来说,是有些沉重的。
姜蜜费力举起斧头,一斧头劈下去。但锋利的斧头却完美避过木头,斧头砍在泥巴地中,差点就劈到了姜蜜的右脚。
姜蜜吓得往后一跳,赶紧抬腿朝后跳开。
安静坐在屋檐转角的薛朗将这滑稽的一幕看在眼里,倒没有嘲笑她,而是自己推着轮椅靠过来。
薛朗停在姜蜜身旁,单手将插在泥巴地面中的斧头拔出来。
他将被姜蜜放平在地上的那根木头立起来,放稳,随后双手举起斧头用力劈下去。
锋利的斧头正中木头中央,干枯的圆头直接一分为二。
姜蜜看得目瞪口呆,她低头去看薛朗坐在轮椅上的身板,难掩佩服,“你好厉害,砍得真准。”
薛朗如果不是残疾ʝʂɠ,他这魁梧的体格,英俊的容貌,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?
薛朗捡起碎裂的木头,重新立起来放稳。
他再次举起斧头,劈下去的时候,随口说了句:“我砍人的时候更准。”
姜蜜处理过很多次的刑事案件,也跟杀人犯也打过交道,听到这话倒没有被吓到。
薛朗余光时刻在注意她的反应,见姜蜜那小脸上神情始终平平淡淡,这才收回目光继续劈柴。
他一边劈柴一边说:“你看这柴,只有任人劈碎的份儿。要想不遭人欺负,就必须成为手握斧头的人。”
薛朗说完,又瞥了眼姜蜜,告诉她:“你要学会保护自己。”
姜蜜深深地看了薛朗一眼,认真地点了点头。
抱起地上的小柴块子,姜蜜说:“辛苦你了,朗哥,我先去做饭。”
姜蜜走后,薛朗继续劈柴。
这个年代城里许多家庭都用上了电饭煲跟高压锅,但紫光村还没通电,用的还是老式地锅跟铁锅。
用这种老式地锅煮饭,步骤比较麻烦。
得先用地锅将米饭煮熟,再沥干水分,最后将夹生的米饭平盛放在铺了一层透气纱布的蒸格上蒸熟。
薛朗进屋的时候,姜蜜正在努力尝试点火。
她显然失败了好几次,脚前落了好几根已经燃尽的火柴棍。
听到薛朗进屋的动静,姜蜜有些发愁地看着他,“朗哥,这火,点不着。”
得了。
他的小妻子连柴火都不会生。
她究竟是如何一路从北边逃难到到他们村的?
喝神仙水吃野花吗?
无声地叹息了一声,薛朗将细柴块放在稍远些的位置,“我来吧。"
他伸手拿走姜蜜手里的火柴,将干枯稻草绕成一个团,放在细柴块中间。
他擦燃火柴,将燃烧的火柴棍放到草团中间,告诉姜蜜:“稻草饶团能燃烧得更久,这样更容易点燃。”
姜蜜听得很认真,并不时地点头。
薛朗一下子就点燃了火。
姜蜜盯着燃烧的小火团,问薛朗:“朗哥,你妈...”
想到薛朗跟刘春兰关系不和睦,姜蜜沉默了下,问道:“我要怎么称呼你的继母?”
薛朗:“随便你,别喊妈就行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就当个不相干的女人就行了。
盯着铁锅底里那杯米,姜蜜又问薛朗:“薛家一共几口人?”
“六个。”
薛朗脾气很好,耐心地给姜蜜解释起薛家的人口情况来:“刘春兰跟薛强生还有一对儿女。小儿子16岁,在县城念高中,只有寒暑假会回家。大女儿17岁,明年出嫁。”
姜蜜对这个家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,“你妹妹呢?”
“在地里干活。”这个年代,这样的村子里,男孩女孩都是要下地干活的。
点点头,姜蜜将那口地锅端起来放到柴火灶上,她说:“你继母只给我留了一杯米。”
她将双肩拿出来,在姜蜜的搀扶下扶着身后的墙慢吞吞站起来,才觉得左小腿很疼。见谢玲儿在撩裤腿,姜蜜赶紧蹲下来检查孕妇的左腿。这一看,便发现孕妇左腿上有十多公分长的一道血痕。她瞥见沟渠中那块沾着血尖锐石头,就猜到是怎么回事。“你的腿流血了,应该是刚才摔跤的时候被石头砸破的。”...
薛朗则告诉她:“现在粮食紧缺,有什么吃什么吧,你挑两根细长的红薯混在米里面,能饱腹就行。”
“那好。”
姜蜜按照薛朗说的去挑了两根红薯。
“我有点困了。”薛朗昨晚一直在照顾姜蜜,没有休息,他问姜蜜:“你自己一个人能搞定吗?”
“你去睡!”姜蜜将薛朗送回房,就回厨房继续做饭了。
她将整个厨房翻遍,也只找到了一碗用肥肉炼化的猪油,一把腌菜,跟一小块泡在桶里的纯肥腊猪肉。
一家五口只吃这点东西,显然是不够的。
刘春兰故意将橱柜上锁,摆明了是在故意刁难新进门的姜蜜。
姜蜜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,她穿上围裙朝小偏屋后面的鸡圈走去...
临近中午,村子各家各户都燃起炊烟。
陆陆续续有村民结束农活,准备回家吃饭了。
姜蜜做好了饭,就站在门口好奇地望着田野间忙碌的村民们。
她注意到这里的女人们都用背篓背红薯,男人们则用扁担挑着满满两大箩筐的红薯。
姜蜜还看到一个怀着五六月身孕的妇人背着一筐红薯,小心翼翼行走在高陡的田坎上。
姜蜜看得心惊肉跳,根本不敢想象自己将来大着肚子在田野间奔跑的场面。
怪不得爷爷奶奶辈的人在追忆往昔艰苦岁月时,总忍不住感慨二十一世纪的孕妇身娇体贵,不像他们那个年代能吃苦耐劳。
倒不是贫穷年代的孕妇能吃苦耐劳,实在是没有过娇贵日子的条件啊。
姜蜜转身朝小偏屋走去,打算盛猪食去喂猪,不然等会儿刘春兰回来,又要喋喋不休。
姜蜜刚拿起瓢,忽然听到一阵惊呼:“啊!”
姜蜜心里咯噔一响,回头朝薛家斜对面的一块梯田望过去。
是那背东西的孕妇从坎上摔下去了!
她肚子里还有小宝宝呢!
姜蜜赶紧丢下瓢,拔腿就从孕妇那边跑。
去往那块田就必须经过薛朗住的牛棚。
薛朗刚好也醒了,坐在轮椅上正在穿鞋,就看到他的小妻子化作一道残影从牛棚门口狂奔过去。
“媳妇儿,你去哪儿?”薛朗随意将脚塞进布鞋,连忙推动轮椅去追。
只听到姜蜜远去的声音大声说道:“有个怀孕的姐姐从田坎上滚下去了,我去看看!”
薛朗将轮椅推到牛棚屋檐下,就看到他那瘦弱的小妻子正跌跌撞撞地朝对面田里跑去。
那块田跟薛家中间隔着一条小溪流,溪水上用原木架了一座独木桥。
姜蜜身上穿的是薛朗那件松松垮垮的军大衣,脚上踏的是薛朗那双44码的破布鞋。
姜蜜嫌弃那布鞋碍事,直接脱了鞋子赤脚过独木桥。
前些天刚下了雪,村里气温只有零度左右,但姜蜜却浑然不觉冷。
那怀孕的妇人从田坎上摔了下去,面朝着外面,她挺着大肚子仰躺在那筐装红薯的背篓上。
她受了伤,可大肚子限制了她的行动,无法挣脱开肩膀上背篓的肩带。
孕妇急得不断地发出痛苦的求救声:“哎哟,救命啊!妈!妈,救命啊!”
姜蜜几步冲到孕妇身边,关心问道:“姐姐,你哪里疼啊?”姜蜜不敢轻易碰她。
看到姜蜜,谢玲儿像是看到了救星。
谢玲儿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到底如何了,她催促姜蜜:“快,快看看我的孩子,羊水破没破!”
孕妇穿的是一条黑色薄棉裤。
姜蜜低头一看,没看到疑似血液的水状,微微松了口气。“看不太出来,应该没破。”
“我先帮你起来!”
姜蜜绕到孕妇后方,用了吃奶的劲儿才将谢玲儿身后的背篓扶正。
背篓扶正后,谢玲儿被反扣住的双臂这才能活动。
她将双肩拿出来,在姜蜜的搀扶下扶着身后的墙慢吞吞站起来,才觉得左小腿很疼。
见谢玲儿在撩裤腿,姜蜜赶紧蹲下来检查孕妇的左腿。
这一看,便发现孕妇左腿上有十多公分长的一道血痕。
她瞥见沟渠中那块沾着血尖锐石头,就猜到是怎么回事。“你的腿流血了,应该是刚才摔跤的时候被石头砸破的。”
孕妇脸色虚白地靠着身后的梯田,她有气无力地说:“我...我晕血啊...”
说完,孕妇就摇摇晃晃地朝旁边倒下来。
姜蜜赶紧扶住晕厥的谢玲儿,大声呼救:“有没有人啊,过来帮帮忙,有孕妇摔倒了!”
听到动静的宋婶子正带着往田里赶。
“谢玲儿!”宋婶子看到倒在姜蜜怀里的谢玲儿,吓得嗓门都哑了。
宋婶子跑过来,一把撞开姜蜜,撞得姜蜜胳膊碰到了石头。
宋婶子将晕倒的儿媳妇搂在怀里,冲姜蜜凶神恶煞地问道:“谢玲儿刚才还在呼救说话,怎么突然就晕了!”
她看姜蜜的眼神充满了怀疑。
跟着追过来的那些村民们,看姜蜜的目光充满是不信任的。
谁让她是个外地媳妇儿。
姜蜜揉了揉作痛手臂,语气从容不迫地解释道:“她说她晕血。”
谢玲有晕血症,这事全村人都知道。
宋婶子听到这话,却吓得脸色都变了。“血?”
宋婶子也不管这里有没有男人,伸手就要去扯谢玲的裤头,要检查孩子的情况。
姜蜜赶紧一把抓住宋婶子的手。
她很瘦弱,力气有限,但还是用力按住了宋婶子的手。
姜蜜提醒宋婶子:“谢玲姐是女人,这里还有劳力呢。”
宋婶子满脸不悦,但还是停住了检查的动作。
“肚子没出血,是左边小腿出血了。”说完,姜蜜便转身走了。
身后,宋婶子赶紧招呼带来的那群劳力跟妇人们帮忙将谢玲抬回去,又着急地去请村里的医生来查看情况。
姜蜜趿拉着薛朗的布鞋,慢吞吞地回到牛棚屋门口,她一屁股坐在薛朗旁边的凳子上。
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抬头望着头顶的艳阳天。